第五十二章：清算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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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都不会，除了会讲话，连Excel都只会SUM……」她嘟囔，抓了抓头发，关掉手机。

心里烦躁极了。

她过去那些年做了无数场简报、谈过无数位客户、打过上百通陌生电话，总以为自己能应付一切，结果现在才发现，真正放到社会大环境中，她空有几张证照、没有实战经验、也没正规科班背景，除了「销售主管」这个签条，彷佛没有别的标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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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手机响了，是陈母的来电。

「你还好吧？」电话一接起，熟悉又温柔的声音让她瞬间鼻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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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儿子要我离职耶，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她语气气愤，但像个委屈的孩子在向长辈抱怨。

「怎麽回事？我听说你们在办公室吵架，他怎麽能这样讲话？！」陈母语气带着责备。

这通电话并没有让她想哭，反而多了一种「靠山」的感觉。

这些年下来，即使与陈皓分手，她和陈母的感情反倒更像朋友，或者说，一种超越媳妇、朋友，又带点家人的特殊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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