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嘟声之间

这麽狼狈。

「g嘛这样啦，人家nV生可能只是怕你们再受伤嘛。」室友以翔拍着他肩膀。

「她怕我受伤？那她就说喜欢我不就好了……」陈皓笑着，眼里却泛着红。

「我早知道啦……」他声音颤了颤，像是把那些年压在心底的委屈与等待，一口气吐了出来，「她一直都没那麽喜欢我，是我一厢情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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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没再多说什麽，开了一首又一首老歌，在那间只有啤酒味与青春残响的宿舍里，一群年轻人陪他喝到天亮。

而那晚，薛妤希坐在床上，手机亮着，却没再接到任何来电。

她看着天花板，想起高中那年，刚交出补习费的单据、拿着画具在教室里躲着哭的自己；

也想起刚到咖啡厅第一天时，站在收银机前手忙脚乱的窘样；

还有那天在警局里说着「我以後想开救护车，因为不用等红灯」时，逗笑一整排警察的自己。

这几年，她真的变了很多。

「我们真的还有可能吗？」她心里喃喃自语，却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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