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丁垂云而是自己。
“若换了是我,能接下这一剑么,我该如何防这六击,如何相机反击?”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盘旋来盘旋去,到得后来他哑然一笑:“我这是怎么了,我从来就不会使剑,怎么会想到要破这一剑,难道我比身为剑匠的丁大叔还要厉害么?”
想到丁垂云,他心中一动,决意去见一见他。好在忙了大半日之后,他倒有些闲暇,向管事告了个假,他便出了云想绸缎庄。
但在丁垂云家却碰了个壁,丁垂云根本不曾回来。轩辕望心中不由有些担忧,对于身为剑匠的丁垂云而言,若是败在剑师傅苦禅手中,哪怕是当场身亡也算虽死犹荣,但惨败在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手下,这样的打击只怕是他难以承受的。
出了城,轩辕望一路在丁垂云常去的地方寻找,直到赏心湖畔,听到丁垂云的咳嗽声,才循声找到了丁垂云。只见他呆呆坐在湖畔枯柳之下,身边杯盘狼藉,远远地便嗅到他身上的酒气。
“丁大叔!”轩辕望唤了他声,但平日里耳聪目明的丁垂云却恍若未觉,轩辕望走了过去,又唤了声,丁垂云才将通红的眼移向他。
“阿望……”丁垂云只说出这两个字,便是一阵剧烈地咳嗽。轩辕望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望,你来了。”丁垂云咳嗽平息之后,用沙哑的嗓音道,“来陪我喝上一杯。”
“丁大叔,你别再喝了。”想了半晌,轩辕望终于道,“胜负只是一时之事,大叔你何必放在心上?”
“一时之事,一时之事?”丁垂云嘿嘿笑了几声,“你可知那傅苦禅单人独剑挑战京师十大剑门,我后土剑门先后七人败亡在他剑下,满门菁英灰飞烟灭,后土门不得不狼狈离开京师。这二十年来我苦心练剑,既不曾娶妻生子也不曾赚下丁点家财,想只想有朝一日能与傅苦禅决一生死,哪怕便是败了也不能让世人小看我后土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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