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让徐谨礼不怎么畅快,但也算不上有危机感,直到他看见他们俩的单独合照。
似乎是离得近的同学拍的,那个男生在给水苓戴帽子。或许水苓只是没看见,因为照片上水苓侧着身低着头,而男生在她的斜后方,很自然地把鸭舌帽卡在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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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一个瞬间,让他陡然想起,他和水苓还没有一个能证明他们关系的,能显眼到让他人望而却步的物件,b如戒指。徐谨礼还没有求婚,他不想那么仓促给她戴上那个环,他想等一个好时机。结果现在他觉得这一切似乎本末倒置了,他们先有了关系,却没有丝毫痕迹。
徐谨礼立即退出界面拨通了心理医生的电话,一开口就是:“我要请假。”
“……您不是在上班,生病没有请假可言。”
“但是我要去一趟云南。”
“嗯?她的分离焦虑复发了吗?”
徐谨礼轻叹一口气:“不是……是我,是我焦虑。”
水苓来到云南后的前几天简直忙得脚不沾地,天天手机步数都是三万步以上,还得爬上爬下。云贵高原都是山坡,所有台阶都是为了实用,而不是像平原那样起到装饰X作用,她每天回去都觉得自己的小腿酸得像石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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