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正准备稍作歇息,邮箱提示音响了一下,他收到了一份压缩文件,署名是之前给水苓拍下“草木苓茏”那张照片的摄影师的英文昵称。当时谈及这份照片,因为摄影师将它归档到了旧U盘里,作品太多,一时之间找不出来,所以一直没有发给他。
他原本想去找休息室里的水苓,后又坐了下来,打开了那份文件。
他的妹妹因为受伤变成小光头的照片,摄影师很有水平,拍得很好看。他一张张看着,眼中充满怜惜,心中酸胀不止。
翻着翻着,一张照片停在他的屏幕上,那是她水苓脱衣服的照片,上半身的衣服因为胳膊抬起被带到x部以上,他能看见妹妹十三岁上身近乎ch11u0的躯T。他停在这,不是因为什么遐想和yUwaNg,他对孩子起不了那种念头,而是因为心疼。
她的妹妹身上怎么会有那么那么多细密的小伤口和疤痕,简直是星星点点,怪不得她要去做了除疤手术才能上舞台。
他的宝贝,究竟是为什么这么苦啊……
徐谨礼久久地看着那张照片,他将电脑睡眠,内疚又一GU脑冲了上来,手捂着脸,他再一次抬不起头。
Ai是常怀歉疚,是心疼,是不断泛起的怜惜。妹妹的过去是他刻进骨子里的一种阵痛,他一辈子也不可能释怀。他最多也只能带着伤口Ai她,他不如妹妹勇敢,他愈合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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