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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是谨慎行言,反正满朝都这么说,他也是只求无过,可没想到上头的面色却忽然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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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所言尽是曾相公之语,可有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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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洒袖,背过身,也就是让他退下的意思,可这话却让这位老谏院心跳不止,他失魂落魄的出了大殿后就被寒风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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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得去趟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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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事情严重的陈次升一出宫门就直往曾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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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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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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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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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府大堂上,眼下只有曾氏兄弟和谏议大夫陈次升在座,陈次升已把皇帝的反应与曾布描述清楚,可不想曾布却依旧是一张笑脸摆上,似乎不以为意,他诧异,只是不好点破,好在一旁的曾肇给了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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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皇帝最忌大臣朋党,兄长还是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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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曾布却是摇头,“官至人极,本就易受猜忌,自古难免,若是万事不为,这首辅又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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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的也是在理,人一旦到这地位,不管做什么都会受上猜忌,如果万事瞻前顾后,畏首畏尾,那这宰辅做与不做又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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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是这么说,但眼下这事儿还是要解决的,曾肇道:“官家毕竟新掌朝政。进取之心可以理解,不如此事就随了官家意吧,不然兄长也难给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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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布这时候也收起了笑。开始思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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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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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会,晨光在大殿的梨花地板上流映出反光。将大臣争执而红的脸色映照的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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