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说了。”
又是一番令人感动的君臣相合之后,众人这才各自离席,回去休息。
只是赵海平的这番表演,却让两位皇帝以及韦太后,心中发生了一些潜移默化的变化。
……
第二天一大早,齐英宗去给齐惠宗问安。
“父皇,昨日韩将军的那番话,您怎么看?”齐英宗见韦太后不在,低声问道。
齐惠宗咳了两声,有气无力地说道:“还能怎么看?这国家大事,已经不是我们父子二人能左右的了。”
齐英宗又说道:“可是父皇,回到齐朝之后,若是九弟不喜,又该如何?”
齐惠宗瞥了他一眼:“朕已经老了,只想葬于故土,至于你……好自为之吧!”
父子二人互相试探一番,显然对彼此的想法心知肚明,但却又无法达成一致。
齐英宗只好默然告退。
齐惠宗长叹一声,坐在椅子上微微闭上双眼,不再想这些事情。
……
齐英宗回到自己的住所,却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他在庭院中不断踱步。
这两个皇帝虽然在靖平之变的时候很蠢,但在金人那边经历了这么多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此时没有站在高位上,很多事情总也该想明白了。
韩甫岳将军昨晚在宴席上的那一番话,表面上看起来是在谢罪,可仔细品味的话,有哪句话是真的谢罪?
韩甫岳将军说的第一罪,是迁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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