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好像又“好心办了错事。”
“银鲤枪是物华兵器榜上有玄阶排名的武器,算是国之重器,汴楚死了,它必须重新交还给尤天师,否则,本帅定会将这银鲤枪与汴楚合葬。”
宋璋说话间,语气略显沉重,他握着那柄银鲤枪,神色间满是对汴楚的缅怀。
他是天南国的官员,是此次出军的统帅,将银鲤枪重新带回天南国交给尤天师,这是他的职责所在。
“至于不将汴楚的尸体取回,是因为在那里,汴楚牺牲了自己的性命,强杀了百胜军的袁靖安,在那里有着他此生最大的骄傲与荣耀。”
“在那个地方,是百胜军第一次的失利的战场,在那里,才是他生命永垂不朽的地方!”
“汴楚虽死,但是他的精神永远都会在那里,汴楚也永远都活在我们的心中!”
宋璋言语间,悲凉之意也是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来。
田钯光闻言,心中莫名。
“人死,讲究叶落归根,可是我们是军士,我们是天南国的军士,他汴楚是我们天南国的将军!他生于战乱,战场亦是他自己最后选择的归宿......”
“若是当时汴楚心生怯意,或是他想要活下来,他完全可以避而不战,但是他没有。他选择的是死战,他选择的是血拼,他选择的是不死不休......”
宋璋说话间,连连悲叹,田钯光也是触动极深,他也是为自己冲动之举感到懊悔。
宋璋的话,田钯光一听就明白了。确实让他尸体被白雪掩埋,归于自然山林。孤魂野鬼也未尝不是一种自由与解脱。
他们这些军士,包括他们做将军,还有当大帅的,他们看着自由,其实身上却都有许多无形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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