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陆免成说场面话:“谁都有疏忽的时候,四爷不过是一时迷雾遮眼。”
——只不过这一“遮眼”,就差点丢了命。
傅九思到底是头一回经历这场面,即使事情已经过去两天,犹有些后怕,但他好面子,不欲人看出,便常以另一事来掩盖。
他冲陆免成没好气地说:“跟那姓顾的混在一起,果真没好事!”
陆免成就乐:“那日挨孙五爷骂的时候,你脸皮可没这么薄!”
傅九思想到整件事,心下不舒服,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埋怨他:“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跟他混在一起,故意把名声搞坏!”
一战告捷的陆司令得意洋洋:“若不这般,哪儿来这么个同上回你中枪那般一模一样的把整件事栽赃到‘爱国人士’头上的机会呢!”
一旁的杜春秋看向傅九思:“多亏九爷鼻子灵,先嗅出了地毯上的火油味,不然恐怕要铸成大错。”
傅九思看向陆免成:“这都是陆司令着人看得紧,这才能顺势摸到幕后毒手。”
陆免成又道:“现今上海各大码头混乱不堪,运输渠道之于战争,便如四肢之于人体,四爷和九思都是做这行的人,陆某还烦请二位务必在这上头多花心思。”
杜春秋与傅九思皆点头。
杜春秋想起一事来,问:“陆司令先前说要同我谈一桩生意?不知是何生意?”
不知为何,陆免成先看了一眼傅九思,才肃然道:“这件事,我先前本来欲同傅次长商议,但彼时彼刻,其人尚不足以取得我的信任。因此,我仍只私下里跟孙五爷合作着。”
傅九思睁大了眼睛——这却是连他也不曾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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