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没回答,伸手重新给他倒了一杯茶。
把茶杯轻推过桌面,暗舒一口气,缓言道:“五爷。”
孙尧没来由地心慌,张了张嘴:“哎。”
傅九思看着他,郑重道:“我以你为一世的朋友,从前如此,今后亦如此。”
孙尧乍受了他这一句告白,顿时心也凉了。
他恨恨地瞪他:“……就作死吧你!”
傅九思自认不怕作死,陆免成敢去嫖那才是真作死。
他拉着孙尧去了那家妓院,问那老鸨:“陆司令点过的是哪一位?”
老鸨笑道:“先生看着年轻,敢问打从哪儿来?”
傅九思不曾正眼瞧她,只打量这处的门脸:“若是他来,你也敢这般问?”
老鸨“哎”了一声:“先生说笑了,只因我瞧着您二位眼生,这才多问了一句不打紧的,”说罢上前引路,“请这边来。”
孙尧一向好性,遂答了她的话:“我们从上海来。”
老鸨便道:“难怪瞧着体面。”
她扣开一幢二层小楼的院子门,里面一个丫头探出脸来:“妈妈,什么事?”
老鸨问:“你家姑娘可在?”
丫头答:“在呢。”
“这会子歇着呢?”
“算歇着,正在铰绣帕。”
老鸨说:“你去回一声,就说有两位从上海来的贵客找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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