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免成就是在这当口告诉他自己将要去南京的消息的:“九哥儿,我同你说件事,明天早上我得回南京去,这一趟少则十天半个月,多的话可能会耽误一个月,这段日子你就好生做你公司里的事,莫要再像从前那般同外头的人惹是生非。”
话音刚落,傅九思就沉了脸色,转变得比这一阵的雷雨还快,发了一声好不痛快的长音。
但陆免成是公事,他再不痛快,也没有理由阻挠,于是愈发憋闷,连三花主动献身也哄不好他了。
那日傍晚,刚吃了夜饭不多久,傅九思就缩回了房间,他平日是最好热闹的,晚饭过后正是外出社交的时间,或上舞厅,或去电影院,总之十分忙碌。
他这一闭门不出,陆免成就知他不高兴了,于是跟进了屋来。
屋里没开灯,这时辰月色还不显,蟹壳青的天光浸了满屋子,傅九思就侧躺在那半落的帐子后看着窗外不说话。
陆免成的心登时像被什么粗粗地揉了一把,他蹑手蹑脚地上了床,将人捞进怀里。
傅九思身上穿着头一回宿在陆寓那晚陆免成找给他的睡衣,光滑的丝绸薄薄地裹着人,令那心跳无所遁形。
“你……”他贴着傅九思的耳朵低低开口。
“嘘,别说话。”傅九思握住他环在他腰间的手,仰头在他的肩窝上蹭了蹭。
陆免成掰过他的脸,两人深深地接吻。
他们用尽全力地拥抱在一起,像是连骨头也要锲进对方身体里去,直把身上碾出了一层细汗来。
夜风穿过帐子,带来一阵凉意。
于是既冷又热,所有互相贴合的皮肤都是烫的,所有不曾接触的地方都是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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