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要娶新娘子啦!”傅九思鼻子里哼了一声。
陆免成带了一盒瑞士洋行的巧克力来,见他换药突然一拍脑袋:“哎呀,忘了白医生说你不能吃甜的。”
这还是上回在医院时得的教训,就因为那只甜栗子蛋糕,他被“建议”了足足十分钟,直到保证以后绝不再犯这才被放过。
于是傅九思眼睁睁看着他把巧克力交给下人,说这是带给家里太太小姐的。
傅九思不乐意跟“太太小姐”归为一类,却也一时没想起来找补,转瞬间话题就过去了。
“对了,你看报纸了么?”他问。
陆免成捧着茶杯吹气:“哪天的报纸?”
“就十八号那天,解散晨光学会并开除为首肇事学生的那个。”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印象,”陆免成问,“怎么了?”
傅九思道:“报纸上登了为首学生的照片,那里头有个叫邹汝怀的我曾经见过,就上回在租界跑马场,这人跟陆若拙在一块儿。”
听到后面几个字时陆免成渐渐止了手上动作:“你是说……”
傅九思往后一靠:“现今局势不稳,听说你那个弟弟成天不着家,要我说你还是多看着点儿为妙。”
陆若拙平时做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这些陆免成确实不怎么管,他没想到陆若拙会跟晨光学会扯上关系。
沉思片刻,他应声道:“我知道了。”
之后傅九思又指着那梁寻鹤嚷嚷,说好好儿的一个老板居然瞎了眼,竟瞧上杜春秋这么个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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