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只能拿眼瞅刘氏,刘氏脸色一僵,见丈夫眼中尽是恳求之色,只好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来,僵硬地对完颜多行了个礼,道:“劳烦大人照顾,妾身与郎君都是感激不尽,前日里绣了个小物什,还请大人随妾身入内赏光。”
“好好好,小娘子果然是个妙人,你也不错,识趣,识趣的很那!”完颜多哈哈笑着,迫不及待的随着刘氏入内去了。
赵恒在外面听里头的声音,眉头皱的死紧,听得女子尖细的哭求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他捏着破烂桌子角的手慢慢的收紧,看着一旁呆呆坐着双目无神的老母,和床上没有一点儿动静的老父,他已经痛的麻木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他恍然想起曾经在临安城,锦衣玉食,美姬环伺,那是何等的风流何等的肆意?他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子,后又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何曾想到,居然会有一天蒙受这样的羞辱?
乱世之中,离乱之人不如野狗,人生命运浮浮沉沉,昔日天子,今日囚犯,谁又说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