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面色冷淡,并未让太子起身。
冷冷开口,“太子,昨晚上你去齐国公府了?”
太子闻言,吓得一身冷汗,这这这谁说的?
赶忙弓着身子道:“儿臣……儿臣昨夜听闻齐国公重伤,性命垂危,情急之下,才去看望,还请父王恕罪!”
“啧啧啧,太子如此关心家父,看来是私交甚好啊!”齐飞鸢这会儿是卯着劲就上来拱火了,就只许州官放火难道还不许百姓点灯了?
皇后闻言,心下难安。
这齐飞鸢是存心要害死太子,给他扣上一个结党营私之罪。
皇上闻言,不由震怒,“太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太子吓得半死,赶忙颤抖着身子,“父王,儿臣冤枉啊!儿臣没有!绝对没有!”
猛然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安静落座的齐飞鸢,“是她胡说八道!故意挑拨!”
齐飞鸢静静地看着好戏,随后淡定自若地喝了一口茶,果然是贡品,味道真好,唇齿留香的。
“哎哎哎,不能因为你是太子,就胡乱攀咬吧!”齐飞鸢气呼呼地说道:“我哪里有胡说八道了,你和我父亲的私交本来就甚好!”
“我虽然才被接回齐国公几个月的,但是我都看到你好多回了!”
“你要不是和齐国公私交甚好,往来密切,难道还是和府里的其他人……”
“嘶!那就只剩下女眷了!难不成你还……无媒苟合……私定终身……”
“哎呦喂!天了噜!你可是咱们东岳国的堂堂太子殿下啊!是咱们东岳国所有人的表率啊!懂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啊!”
“母后,难道您就是这么教育自己的儿子的吗?”
也不枉费了她这么多唾沫,哼,皇后太子一个都别想逃!
老娘今天弄不死你们,就不出宫了!
皇后突然被如此指责也是吓了一大跳,怎么好端端的就被她莫名扣上这么多莫须有的罪名了呢?
她赶忙跪在地上,吧嗒吧嗒地开始掉眼泪,“皇上,臣妾冤枉啊!太子冤枉啊!您可不能听见小人之言啊!”
齐飞鸢不怕死地撸起衣袖,怎么说话就说话,还指桑骂槐的呢!
她陡然起身,走到皇后跟前,霸气侧漏地问道:“嘿,小人,哪个是小人?”
皇后见她气焰如此嚣张,气得脸都快绿了。
不是你还有谁!
只是这话她不敢说,毕竟还要顾着定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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