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轻轻摇头,眼角的泪也不争气的落下来。
可以不要吗?我只想你在这里。
妈妈按着眉头想了想回答我:「星期四。」
「你都住院了我怎麽可能还值班?已经找张教官换班了。」她似乎很意外我怎麽会问这种问题。
「怎麽哭啦?」妈妈ch0u了卫生纸擦拭掉我的泪水。
家庭状况在我有意识後便都是一个大问题,虽然他们很乐於栽培我,外表看来也总令人称羡,可是爸爸的躁郁症永远是我们家的痛,是一道不能被揭开的伤疤,每个人都曾因为他的病受到无辜的牵连或是像我这样对立的冲突,原本的大家庭越走越散,逢过年更不见团圆,其实这都不是我们希望的景象。
的话,只是当大家都指责我、告诉我应该怎麽做的时候,被丢弃、放弃的感受不断打击我仅剩的勇气与理智,於是我也正常不起来了,从自nve中获得快乐,明明我是害怕的,却病态的ai上那些不正常。
住院期间林少焄每天都传讯息给我,看到他的讯息时我打从心里感受到愉悦,他也告诉我最重要的消息,校庆还没有到来。虽然我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医生特别嘱咐我近期不要剧烈运动,能不能照常发挥舞蹈实力是有疑虑的,紧要关头我怎能却步。
猛然一看,跌到舞台下时她的表情又浮现,心头竟然有些微恐惧,只好避开她的眼神,「还好。」
「辛苦了。」
她正兴高采烈高谈阔论时我打断了她,「你喜欢他吗?」
「在聊什麽呀?」林少焄出现在我身後。
老朋友……?
林少焄这麽一说,她也不好意思继续待在这里,离去之前不忘再对他挤出那个男生看不出心机的招牌笑容。
「你终於回学校了,我好想你喔。」
「周乐婕说你帮她不少忙,不错嘛。」
「你ai帮就帮啊,她非常开心呢。」
「怎麽会,你能帮她很好啊。」
「我现在不是平头了喔。」
「开个玩笑而已,不介意吧?」林少焄边傻笑边搔着头。
「杨平来得正好,洛琪才刚出院,你们练习的时候要多给她休息啊,不然我怕她负荷不了。」林少焄这回改口,一番话让我有些感动。
「好啦,没事的话就开始练习吧。」我说。
典礼开始之後,大家的心都系在待会的表演,嘴上唱着国歌却忍不住复习表演动作,台上的致词似乎也进不到我们耳里,表演曲目反而深植在脑海,在我以往的b赛经验,的确身t无法力行时,就要把整个表演在脑海中跑个上百次,要是能熟到随便拨放一段音乐就知道进行到哪最好,一个好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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