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希望凌晨的星宿不会殒落,因为我……不想做太yan。
我放弃发光,看不清楚自己是什麽模样,只知觉无论外表、心灵、思想,都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很不一样。
只是,我害怕被妈妈看见我这个样子。
我不是躲起来了,而是找到我的容身之处。
“因为ai过,才会有恨”
从小我就是师长们眼中的模范生。
平时也是班上最频繁得到乖宝宝贴纸的小孩,贴纸簿不到一个学期就会换一次新的,结算下来有将近六本的贴纸簿。
然而我通常会把各种奖励让给他们,除了与老师午睡,我想霸占那份安全感。
六年的十二次学期初,我都被老师、同学推派为班上最有权有势的学生,也就是他们口中的万能班长,还是万年呢。
在一个环境不算大的地方成为太yan,自然我的身边永远会围绕着把我视为偶像,甚至是对我眼红的人存在。
出现此疑问的我更想知道的是,难道我这几年做的这些付出都不是为了自己吗?
是不是我的内心在期望什麽?
每次一回想到这里,我都觉得好可笑、好恶心,明明眼前没人,却有一双手si命掐住我的脖子。无论怎麽挣扎,费尽心力想将那双手扒开,最後留下的,只有从我手中,在脖子留下的指痕。
我真的病了吗?
我很开心我还有意识,代表我还不到病入膏肓。
床垫往左陷,我轻轻将棉被拉下,与我对视的是在仅靠小夜灯光亮下,所见的妈妈疑惑的神情。
「我好像有点感冒了。」其实我的背正盗着汗,但我喜欢,就像有人在背後守护着我一样。
「好啦。」我微笑。
差不多两分钟後,我睁开眼,先看了夜灯一眼,确认它的cha头没松,再将视线移回妈妈身上,她入眠前换了一个睡姿,现在是背对着我的。
就这样无声的将枕头浸sh,枕头布sh漉漉贴着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似乎也让情绪降温,慢慢的平复心情,只希望阖上眼之後能让我做一场好梦。
当我再度睁开双眼,已经早上六点二十分,米se却不透光的窗帘,让室内显得毫无光亮。
离开床,从床头柜取了一条黑se发圈,随手紥了个马尾准备走进浴室梳洗。当我拨开门帘,又是这张毫无血se的脸,我常常觉得,看自己看久了会觉得好陌生,甚至有些恐惧感,眼神从对焦成了失焦,然後镜子里的我越来越模糊,重叠的成像宛如人格分裂。
出门前重新绑个整齐的马尾,稍早经过那个人房门的时候,没有客气的放轻脚步,一眼都不瞧就这麽经过。
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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