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糕!你又把太傅的胡子编成蝴蝶结了?!”镇北王府的花厅里,苏桃叉着腰瞪着满地狼藉,两岁的小团子正蹲在太师椅旁,手里攥着几缕雪白的胡须,无辜地眨着大眼睛。
萧策从书卷里抬眼,嘴角抽了抽。这孩子继承了苏桃的“优良传统”,三天不闯祸就浑身难受。昨天把库房的蜜饯全倒进鱼池喂锦鲤,今天又把太傅气到称病告假。
“娘亲,糖糕在给鱼鱼办喜酒呀!”小团子奶声奶气地举起沾满糖浆的小手,“鱼鱼说要娶荷花当新娘子!”
苏桃扶额长叹。这孩子的脑洞比她穿书前追的那些沙雕剧还离谱。刚想教训两句,忽听得府门外传来喧哗——
“太后驾到!”
“噗——”苏桃一口茶喷在桌上。太后怎么突然来了?她赶紧整理衣襟,却见老祖宗已经风风火火迈进花厅,身后跟着七八个捧着锦盒的宫女。
“哀家听说桃桃有喜了!”太后笑得满脸褶子都堆在一起,“快让哀家瞧瞧,肚子里是不是揣着个小皮猴?”
苏桃下意识护住肚子,后退半步:“太后,您怎么亲自来了?”
“自然是来抢人!”太后伸手就要摸苏桃的肚子,被萧策不着痕迹地挡开。镇北王面无表情地递上一盏茶:“母后稍坐,臣这就让厨房备膳。”
“吃什么吃!”太后拍案而起,“哀家要搬来王府住!这胎哀家要亲自带,糖糕就够皮了,二胎得调教好!”
苏桃瞳孔地震。这老太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求助地看向萧策,却见自家王爷默默从袖中掏出安胎药,递到她手里。
“太后,您别把孩子教成第二个我!”苏桃苦着脸后退,“糖糕现在已经能把太傅气到辞职了,再来个小的……”
“就要第二个你!”太后笑得像个老顽童,“这样才有趣!哀家在宫里闷得慌,正好带带孩子解闷。”
萧策终于开口:“母后万金之躯,怎可屈居王府?臣……”
“少废话!”太后瞪了儿子一眼,“哀家主意已定,明日就把凤鸾宫的家伙什搬过来。桃桃,你给哀家记住,这胎生下来必须喊我‘祖奶奶’,不许跟着糖糕叫‘老妖精’!”
苏桃嘴角抽搐。这老祖宗分明是来“抢娃”的!她求助地看向萧策,却发现王爷耳根微红,正低头研究手中的安胎药瓶。
“那个……”苏桃绞尽脑汁想找借口,“太后,您看糖糕现在正是调皮的时候,您搬来王府,万一被他气着……”
“哀家身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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