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披衣出去看时,只见萧策穿着夜行衣,怀里抱着束开得正盛的月季,脚边还躺着个摔扁的瓦罐——显然是翻墙时踢到了花匠的工具。
“王爷,”苏桃忍住笑,“你这是准备‘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还是‘夜黑风高夜,翻墙偷花贼’?”
萧策把花塞进她怀里,面具下的耳根红得快要滴血:“本王……只是路过。”
“路过还穿夜行衣?”苏桃捏着花瓣,“而且这月季是我院子里种的。”
萧策:“……” 他明明让小厮去城外采的,怎么就顺手摘了她院中的?
“算了,”苏桃把花插进花瓶,“看在你摔了个狗啃泥的份上,这束花本王妃收下了。”
月光下,萧策看着她弯腰插花的侧影,突然想起太后说的“仪式感”。他清了清嗓子,努力模仿苏桃平时的语气:“苏桃,你知道我为什么总翻你家墙吗?”
“因为你腿长?”
“不,”萧策认真道,“因为……因为这是通往你心里的路。”
空气瞬间凝固。苏桃握着花瓶的手一抖,差点把花砸地上。萧策看着她震惊的表情,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这土味情话,好像是糖糕前几日从说书先生那儿听来的!
“王爷,”苏桃憋笑憋得肩膀直颤,“你这情话……是跟糖糕学的吧?”
萧策转身就走,夜行衣的衣角扫落了窗台上的香炉。身后传来苏桃的笑声,还有女儿清脆的呐喊:“父王慢走!下次翻墙头记得带糖葫芦!”
三日后,苏桃被一阵焦糊味呛醒。冲进厨房时,只见萧策围着围裙站在灶台前,锅里的桂花糕黑黢黢一片,旁边还散落着几张图纸。
“王爷,你这是……”
萧策擦了把脸,沾了一手面粉:“本王在做‘包包’。”
苏桃拿起图纸,上面画着个方方正正的布包,边角处歪歪扭扭写着“苏桃专属”四个字,旁边还批注着:“内袋分三层,可放糕点、话本、糖糕的拨浪鼓。”
“这是……”
“那日你说,包包上要绣名字。”萧策把锅里的“焦炭”倒进垃圾桶,“本王问了绣娘,她说最简单的是‘平针绣’。”
苏桃这才注意到,他指尖有几个细密的针孔。想起这几日他总是躲在书房,有时还偷偷往她妆奁里塞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用兵法竹简压平的花瓣,刻着“策”字的木雕小鸭子。
“王爷,”她突然开口,“其实那个麻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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