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抱着个方方正正的锦盒,上头还系着大红蝴蝶结。糖糕立刻挣脱她的怀抱:“爹爹又给娘亲送金镯子吗?上次那个太重,糖糕戴着像铁镣!”
萧策:“……”
锦盒打开的瞬间,苏桃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那黑黢黢的麻袋上,“LV”二字绣得歪七扭八,龙纹锦缎被磨得起了毛边,最致命的是袋口那串东珠——其中一颗明显歪了线,看着像极了蚂蚁爬过留下的痕迹。
“王爷,”苏桃拿起麻袋,拎着绳结晃了晃,“你是觉得我缺个装喂鸡饲料的袋子?”
萧策耳尖泛红,硬着头皮道:“这是‘包包’。母妃说,现代女子都爱这个。”
“噗——”苏桃没忍住,直接笑倒在石凳上,“所以‘驴牌’就是拿驴拉的磨盘碾过的麻袋?还有这龙纹……是嫌我不够像丐帮长老?”
糖糕凑过去戳了戳麻袋上的东珠:“爹爹,这个珠珠像糖糕掉在茅房里的弹珠!”
萧策:“……” 他现在信了,苏桃的“沙雕基因”果然完美遗传给了女儿。
“等等,”苏桃突然拎起麻袋底部,“这里头什么东西?”
哗啦一声,掉出个巴掌大的胭脂盒。打开一看,那膏体红得发紫,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正是传说中的“死亡芭比粉”。
“王爷,”苏桃捏着胭脂盒,笑得肩膀直抖,“你是觉得我面如菜色,需要抹点这个提提气色?还是想让我去唱戏,演那红脸关公?”
萧策看着那颜色,想起苏桃平日只抹淡粉,喉结滚动两下:“母妃说……这叫‘斩男色’。”
“斩男?”苏桃眨眨眼,“是把男人斩了染色的意思吗?”
糖糕突然拍手:“娘亲涂上肯定好看!像街口卖的糖葫芦!”
萧策:“……” 他现在就想回太后宫里,问问那“斩男色”是不是从哪个唱戏班子顺来的。
“王爷,不是我说你,”苏桃把麻袋往石桌上一扔,珠子在袋底叮当作响,“你就算送个破布包,好歹缝个‘苏桃专属’的字样吧?”
萧策沉默片刻,从袖袋里摸出张纸条:“糖糕,你画的那个……”
糖糕立刻献宝似的展开纸。上面是她歪歪扭扭的涂鸦:一个圆圈圈下面拖着三条线,旁边用口水粘了片花瓣。
“这是娘亲!”糖糕指着圈圈,“下面是裙摆!娘亲说,包包上要画最喜欢的东西!”
苏桃这才注意到,麻袋内侧果然有块补丁,上面用金线绣着个……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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