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坐在凤椅上笑得直拍扶手,翡翠佛珠撞得檀木栏杆叮咚响,指节上的玉扳指泛着油光:"就是就是!哀家还让御膳房做了'沙雕宴',糖糕、麻团、沙琪玛摆了十八道,还有......"她神秘兮兮地凑近,银镶玉的护甲刮过苏桃衣袖,"魏老头包子铺的馊包子,特意留了两笼,给你拌着老鼠屎吃!"
苏桃:"......"她低头看向怀里的小石头,小家伙正啃着手指,突然"噗"地吐了个泡泡,口水滴在"沙雕除害"的匾额复制品上,晕开一小片水痕。萧策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腰,袖中掉出块皱巴巴的糖糕纸——那是今早糖糕塞给他的,上面还留着牙印。
"陛下,臣妻刚出月子,不宜久站。"萧策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却被皇帝挥手打断:"知道知道,这就给你们搬赏赐!"话音未落,二十个膀大腰圆的太监抬着朱漆箱子进来,开箱竟是满箱的铜板,每枚都刻着"沙雕有功"四个字,在日光下泛着黄铜的光泽。
"陛下,这是......"苏桃瞪大眼睛,麻布袋里的铜板都自惭形秽地缩了缩。
"赏你的!"皇帝笑得像个偷藏糖果的孩童,"以后查案就用这钱买糖糕,哪个犯人不招,就用铜板砸他!"
永宁侯的"社死"现场
永宁侯搓着手从殿柱后闪出来,簇新的孔雀补子官服上还沾着线头,一看就是连夜赶制的:"桃桃啊,你看为父这官服......"
"爹,"苏桃晃了晃麻布袋,铜板声惊得梁上栖息的蝙蝠扑棱棱乱飞,"王氏在慈云庵托人带话,说您藏在茅房第三块砖缝里的私房钱,她下辈子投胎做老鼠也要啃出来。"
永宁侯脸色煞白,后退半步撞在铜鹤香炉上,差点把燃着的香灰弄洒,官帽上的蓝宝石"叮"地掉在金砖上:"你、你听她胡说......"
"还有啊,"苏桃再接再厉,麻布袋里的尿布角露了出来,"您新纳的柳姨娘昨儿在西市说,您晚上打鼾像魏老头包子铺的风箱,能把房顶掀翻。"
满朝文武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御史大夫的山羊胡抖得像秋风中的枯草。永宁侯讪讪退到一边,官靴踩在苏桃撒落的铜板上,滑得差点摔个屁股蹲。太后连忙打圆场,拉着苏桃的手往偏殿走,翡翠佛珠硌得她手腕生疼:"哀家给小石头缝了个'防作妖'肚兜,上面全是糖糕啃过的铜板,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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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缉令上的"沙雕克星"
走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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