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得对!"太后打断她,佛珠敲得栏杆当当响,震得梁上蝙蝠扑棱棱乱飞,"你这把年纪不安分,跟魏老头私通账本都搜出来了,还敢动哀家的人?真当哀家的猫抓不破你这张老脸?"
萧策适时上前半步,玄色蟒袍带起的风让王氏打了个寒噤:"母亲息怒。王氏已被革去诰命,按律当发往皇陵守墓。"
"皇陵?"太后挑眉,翡翠佛珠在掌心转得飞快,绿莹莹的光映着王氏煞白的脸,"哀家看她适合去乱葬岗守尸!让野狗啃她的老骨头,省得出来祸害人!"
这话音刚落,王氏"哇"地一声哭出来,裤裆湿了片暗痕。苏桃瞅准时机上前一步,故意摸了摸肚子:"太后您听,这孩子刚才被她吓得踢了我三脚呢。"
太后立刻瞪向王氏,佛珠甩得虎虎生风:"听见没?快给我重孙子磕头道歉!否则哀家让人把你扔进猫房,跟波斯猫关三天三夜!"
王氏看看太后腰间明黄的玉带,又看看萧策按在刀柄上的手,终于"咚咚咚"磕起头来,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苏大小姐饶命...老身错了...求您高抬贵手......"
"这就完了?"苏桃歪头看向太后,麻布袋里的铜板蹭着栏杆响,"我这肋骨还被踢疼呢。"
糖糕突然挣脱奶娘的怀抱,摇摇晃晃跑到栏杆前,小胖手拍着王氏的秃脑门:"坏黄瓜!给弟弟道歉!"她嘴里的酸梅糖掉在王氏头上,惊得老虔婆尖叫着躲闪,露出斑秃的头皮——正是上次被糖糕拽掉假发的"纪念"。
萧策无奈地抱起女儿,指尖蹭掉她嘴角的糖渍,对太后说:"母亲,此地潮气重,先带苏桃回府吧。"
太后这才作罢,临走前又用佛珠戳了戳王氏的脊梁:"好好在牢里反省!敢再作妖,哀家让人往你饭里掺猫薄荷,看你怎么跟老鼠抢食!"
一行人走出大牢时,苏桃回头望了眼。王氏瘫在地上,花白的头发沾着稻草和秽物,正被狱卒像拖死狗似的往死牢拽。她掏了掏麻布袋,摸出两枚铜板丢进铁栏:"老黄瓜,赏你买老鼠药!记得拌在魏老头的包子里,死得透透的!"
王氏的咒骂声追出来时,太后已挽着苏桃上了软轿。轿帘掀开条缝,苏桃看见永宁侯正搓着手站在街角,立刻对太后使眼色。老妇人瞬间心领神会,掀帘冷声开口:"永宁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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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侯吓得一哆嗦,官服上的鹌鹑补子都在抖:"臣...臣听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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