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对着敞开的雕花窗棂扯开嗓子嚎,"来人啊!永宁侯府嫡女要被继母卖给秃头老男人换钱啦!侯府苛待嫡女啦——"
"砰"的一声,李妈妈吓得从椅子上跌下来,爬起来提起裙摆就往外跑,连头上的银钗掉在地上都顾不上捡。王氏尖叫着去堵苏桃的嘴,却被她灵活躲过,素衣下摆扫过王氏的石榴红裙角:"继母别急啊,"苏桃晃着空荡荡的麻布袋,"您看这聘礼钱,够买多少车芙蓉糕?够给您娘家哥哥娶第八房小妾了吧?"
城西钱记绸缎庄前的青石板被日头晒得发烫,苏桃盘腿往台阶上一坐,素衣口袋里掏出的五香瓜子壳撒了满地。春桃举着块破锣嗓子喊:"父老乡亲们来看啊!钱记绸缎庄的钱老爷要娶永宁侯府嫡女啦!"
"啥?侯府嫡女嫁秃头?"卖糖葫芦的张大爷把草靶子往旁边一靠,"那姑娘不是前儿个在相府躺平啃糕的作精吗?"
苏桃"噌"地站起来,往自己脸上抹了把灶房偷来的锅底灰,活像刚从烟囱里爬出来的灶王爷:"钱老爷!"她跳到围观人群前排,指着从绸缎庄里冲出来的中年男人,"您都五十了还想娶十八姑娘?您这地中海发型,下雨都不用打伞吧?"
钱老爷穿着团花锦袍,光亮的头顶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活像扣了口铜盆:"哪来的疯丫头!再胡言乱语,我让人把你扔进护城河!"
"扔进护城河?"苏桃拍着大腿笑弯了腰,"正好!我还没试过在护城河里啃烤鸭呢!不过您这脑袋,"她凑近钱老爷三尺之内,故意眯起眼,"比我家厨房的铜镜还亮堂,照得我眼睛生疼!听说您晚上睡觉,脑袋能当灯笼使,省了买蜡烛的钱?"
哄笑声像潮水般涌起,围观百姓笑得前仰后合。钱老爷气得浑身发抖,头顶的反光随着哆嗦晃得更厉害:"你......你再敢辱没我名声,我就去顺天府告你!"
"告我?"苏桃掏出块半硬的芙蓉糕,"啪"地一声按在钱老爷光亮的头顶,"您这脑袋正好当托盘,省了买瓷器的钱!各位街坊邻居给评评理,"她突然对着人群拱手,素衣上的锅底灰簌簌掉落,"这门婚事我苏桃死也不同意!谁爱嫁谁嫁,反正我不嫁秃头老男人!"
钱老爷怕再闹下去影响生意,又见苏桃一副随时能躺地撒泼的架势,生怕她真脱了鞋砸自己脑袋,连忙摆手:"不结了!这门婚事就此作罢!算我钱某人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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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带着苏莉赶到时,正看见钱老爷捂着头往绸缎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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