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家丁护院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赶紧憋回去,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王氏见苏宏被缠得没了主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苏桃骂道:“你少在这里装可怜!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三番五次往茅房跑,还捡那等污秽之物,成何体统!我看你就是不知廉耻,私通外男是真,如今被戳穿了才胡编乱造!”
“哎?继母您这话可就不对了。”苏桃猛地抬起头,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神却亮晶晶的,“茅房怎么了?茅房也是人去的地方!再说了,我捡个玉佩怎么就不知廉耻了?难道只有继母您这种‘贤良淑德’的人,才配在茅房捡东西?”
她这话诛心,暗指王氏也可能去茅房捡东西,气得王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苏莉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柔柔地开口,试图扭转局面:“姐姐,事已至此,您就别再狡辩了。母亲也是为了侯府的名声着想,您……”
“打住!”苏桃蹭地一下站起来,指着苏莉的鼻子,“你少在这儿装白莲花!我问你,昨天我去茅房的时候,是不是你‘恰巧’也在附近晃悠?是不是你‘恰巧’看到我捡起了这块玉佩?又是不是你‘恰巧’跑去告诉继母,说我私藏男人信物?”
苏莉被她问得一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姐姐……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怎么不能这么说你?”苏桃挑眉,叉着腰,“这侯府里,除了继母,就属你最盼着我出事了!毕竟我这嫡女要是没了,你这庶女就能顶上,是不是?”
这话如同惊雷,炸得在场众人面面相觑。苏莉更是踉跄一步,差点摔倒,指着苏桃说不出话来:“你……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苏桃冷笑一声,转头看向永宁侯,“爹,您给评评理。这玉佩若是我的,我怎么会随便扔在妆奁里等着继母来搜?这不是明摆着有问题吗?再说了,我苏桃是什么样的人,爹您还不清楚吗?我就算要私通,也得找个长得好看的吧?就这破玉佩的成色,您觉得我能看上眼?”
她这话半真半假,既撇清了关系,又暗讽了王氏找的“证据”太low。
永宁侯被她问得一愣,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苏桃虽然性子跋扈,但眼光一向挑剔,怎么会看上这么块普通的暖玉?
王氏见侯爷的态度越来越偏向苏桃,知道不能再拖下去,咬咬牙,突然换了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跪倒在苏宏面前:“老爷!妾身知道您心疼嫡女,可是这事儿关重大,若是传扬出去,侯府的脸面就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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