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见状,沈慕行赶忙将碗筷放进水池,然后走了过去,“我来拿。”
他长得很高,一伸手便轻松取下。
两人沉默地洗着碗,只有水流声和瓷器碰撞声。
沈慕行还觉得事情有些不可思议。
放在以前,甚至不用太久以前,就算是在昨天,他也想不到自己现在会在这里……洗碗。
他偷偷地瞥向她,她正专注地擦着盘子,鼻尖上还沾着点水珠。
水池的水面里,两人的倒影挨得很近。
“你会洗吗?不会走就走开!”江辞晚见他磨磨蹭蹭,一个盘子洗半天都洗不好,语气有些不耐烦,“赶紧走。”
“我在洗了。”沈慕行出声安抚她。
他想了想,又说:“要不,我请个人过来帮你?”
上次她还说要自己打理花圃,现在每天还要洗碗、打扫卫生……一个人做这么多事确实够呛。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江辞晚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继续冲着盘子上的泡沫,“简直就是发神经。”
她自己就是保姆,她还请一个保姆回来?
她脑子就算有病都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沈慕行轻咳了几声,有点尴尬地挪开眼,想着或许可以给她找个别的什么工作。
没过多久。
“好了。”江辞晚将最后一个碗从水池里拿出来,端着盘子准备放进橱柜。
转身时,手肘不小心撞到他胸口。
瓷盘在指尖打滑,险些跌落。
她慌忙后退,被他伸手扶住腰,这才没有摔倒。
“小心点。”沈慕行提醒了一句。
他的声音混着呼吸的热气,拂过她泛红的耳尖。
江辞晚没有理他,放好东西之后便直接出去了。
沈慕行跟着她走出厨房。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沙发上,江辞晚只觉得浑身疲惫,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整个人瘫进沙发里。
拖鞋甩在一旁,露出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
“你应该要去忙了吧?”她扯过抱枕盖在肚子上,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驱赶意味,“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沈慕行却像没听懂似的,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长腿交叠,姿态舒适。
他看着缩在沙发上的江辞晚,忽然觉得这样的她比他之前印象中的要生动百倍。
像只卸了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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