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双生谍

生弟弟林魇！

"大哥终于认得了？"林魇抹去脸上人皮面具，疤痕纵横的脸在火光中如恶鬼，"当年你推我落井时，可想过今日？"

林渊踉跄后退，靴跟踩碎满地玉佩碎片。每个碎片都映出林阎的脸，正被六指人按在镜前刻下咒纹。

第五幕：残局验尸

萧烬踢开焦黑的粮仓门板时，林氏兄弟的尸首正紧紧相拥。林渊心口插着林阎的佩刀，后者太阳穴钉着半枚铜镜碎片。

"战意浓度：七成。"

焚天令挑开林魇的残破战甲，肩胛处露出新鲜刺青——甲戌八十三。药王谷长老突然惊呼："这...这是换皮术的接缝！"

谷外传来马蹄声，三十口黑木箱在晨曦中自动开启。每个箱内都蜷缩着昏迷的孕妇，腹部浮现与血婴丹同源的丹纹。

终幕：双面烙影

萧烬凝视铜镜中的自己，额角突然迸出血珠。镜面浮现六指人的轮廓，指尖正隔着虚空抚摸他后颈的焚天纹。

"这份兄弟相残的厚礼，可还称心？"

沙哑笑声震碎铜镜，残片中飞出燃烧的密信灰烬。灰烬在空中拼成新的指令：下月初七，诛杀慕清雪。

驿丞尸体旁的井口忽然冒出血泡，浮出水面的襁褓碎片上，双头蟒图腾的一颗蟒首竟有六指！

伏龙驿马槽下的密道中，堆满贴着符咒的铜镜残片。每块碎片都映着不同面孔，深夜会发出婴孩啼哭。更夫曾见药王谷弟子在井边做法，打捞出的水桶里泡着数十张人皮面具，额角皆刺"甲戌"编号。

悬刃未落

萧烬摩挲着林阎遗留的佩刀，刀柄缠丝处暗藏半幅刺青——正是慕清雪后腰的冰凰纹。而在深渊祭坛，六指人正将双头蟒图腾的断指浸泡在血池中，池底沉着林氏宗族的族谱，其中"林渊"的名字旁画着焚天战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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