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奇跑路后,襄阳王府内刘表悠悠醒来。
“战况如何?”
刘表扶着床沿,旁边的侍女赶紧上前将他半扶起来,守在床前听用的内侍也上前帮忙,同时开口回答道:
“王且勿忧,贼军已退矣!”
看着形容枯槁的主子,内侍深谙报喜不报忧的道理,当即形态夸张地描述了城外的大战,生动形象地表演了张天奇如何狼狈而逃的。
当然,这都是他听说的版本,而且还进行了多次艺术加工。
真正的战报不是他一个“生活助理”可干与的,养好刘表的心情和身体才是他的本职工作。
“善!大善!”
刘表果然心情大好,拍着床槛,面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
“韩别驾于府外等候,求见主公!可否宣之?”
又一个侍从快步奔进内院,向刘表请示道。
此言一出,服侍的内侍疯狂对着进来传话的人使眼色。
不过那人只当没看见,微不可察地摇头摊手。
他也无奈啊,自从雒阳城破,刘协去往北方宣布退位之后,太监内侍制度也同时宣布不存在了,他们这些小太监因为缺陷,很少有能看开融入北溟治下的。
所以纷纷搭着世家、官员南迁的便车,仍旧做着伺候人的工作,只是从专属皇宫变成了贵族家奴。
深宅大府的后院,可不比后宫水浅,他能出现在这里通报,那自然是有他们这些小虾米不可抗力的因素插手了。
刘表正是心情大好,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他老了,但是仍旧自负的认为自己是当初单骑镇荆州的过江龙,并未考虑到,所有手下,都在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请至书房!”
安排妥当,刘表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书房。
“主公安好!”
韩嵩看看老刘表的身体,心中不知在想什么,面上却是恭敬问安。
“此战如何?”
刘表摆手赐座,问起了战况,他自然是知道内侍的战报是道听途说。
限制侍从的权力,那是看灵帝刘宏吃一堑,他们长的一智。
其实说起来,自古皇室的光荣也配得上他们的苦难,属于是充分必要条件了。
所有人主动被动的将皇室推到了无比特殊的光辉位置,让他们有非比常人的精神物质待遇。
同时,一切社会变革的念头产生,在实践的时候,都是在他们身上开刀实践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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