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密布,脸上尽是感激和决绝的神色:
“末将叩谢主公不杀之恩!末将甘愿受罚,来日必以贼血洗刷此辱!”
“好!”
刘繇不再看他,樊能识趣的走到末位角落。
只见刘繇眼中精光复萌,扫过堂中文武,
“诸君所言极是。今北军步步紧逼,欲亡吾之根基。单凭合肥孤城,难当其锋。我意择人使荆州,说以利害,敦促刘景升出兵,取一线生机!”
谋士薛礼上前一步,眼中闪烁着精光:“主公明鉴。刘荆州所虑者,无非‘利害’二字。昔日两家长江争尽雄,然今北溟尽吞淮北,兵锋直指荆扬!此乃唇亡齿寒之机。当遣一能言善辩、深谙刘荆州心思之重臣,携厚礼,陈明利害,并…许以重诺!此法,亦可用于江东。”
“重诺?”刘繇眉头微皱。
“正是!”薛礼压低声音,“可允诺,‘若退北溟,庐江九江丹阳三郡之地,凭君自取!’此等大利,刘孙二家岂能不动心?”
刘繇心中剧痛,割让土地、让出权柄,无异于剜肉饲虎,但形势比人强,若无刘表援手,莫说九江庐江和丹阳,连性命和豫章都要不保。
沉默片刻,刘繇猛地拍案而起:“罢了!就依此议!薛礼,是仪,汝二人素有机辩,府库珍宝,任汝挑选!即刻启程,各往襄阳、吴郡!务必说服刘孙二人出兵相助!”
“臣,领命!”薛礼、是仪肃然躬身,转身而去。
二人刚领命而去,帐外又有急促脚步声传来。
“报——!紧急军情!”
一名斥候满身尘土,扑进大帐:“禀主公!北面出现敌军三四万众,距合肥不足二十里!”
“这么快?!”
众人皆惊,青龙军的动作,比他们预想的还要迅猛!
刘繇刚刚因决策而稍显镇定的脸色再次阴沉如水。
黎甲马本就没打算再给刘繇机会,樊能突围,本身就是一种攻心战术,要的就是他们把失败的消息传回去,瓦解一些人的战心。
摧枯拉朽地占领武德之后,青龙军跟在樊能屁股后面就来了。
刘繇不是没兵,他的水军多在长江之上,和刘表一样,荆州水军也不是全来了淮河。
虽然这个时代,江南多为莽荒之地,但是从江东到广西,广泛地分布着百越部落。
交州府的威慑力,也就在每个郡府方圆几百里的范围了,连联通荆扬的官道都不能保护,需要荆扬二州的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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