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业很是淡定的说:“这件事情我也解释不清楚了,但是有一点是明明白白的, 事情发生后,镇里县里都派人来做了事故调查,这事情和我没有关系的,不然我现在还会继续光明正大的坐在天鸣驿村支书的位置上吗?”
李守成撕心裂肺的说道:“哥,我的好哥哥,你咋就不听劝里,这朱昌俊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看看你,名、利、财、权一样不落的,你就不怕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把他爸、他妈的死都归咎到你的身上,做些狗急了还咬人的事情,他就是一条破命,而你敢和他死磕到底吗?”
“我又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怕他呢,在有几个月就进入二十一世纪了,现在是依法治国的时代,一切都有法律说了算,我行的正,坐得端,他朱昌俊要是想好好的回天鸣驿生活,我可以给他提供一切帮助,他要是想走歪门邪道的路,自然有法律来管束他。”李守业不紧不慢的说。
李守成还是心有不甘的说到:“他现在就如同一个幽魂,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天鸣驿,也不知道他具体要做什么,你还是要多防备着点儿的好,这样吧,我从矿上找几个可靠的人,以后跟在你身边,以防万一吧!”
“干什么,做贼心虚吗,没有那个必要,你按我说的办,先去打听一下到底是谁看到了他,什么时间在哪里看到他的,最好打听出他们都说了些什么,这些都很重要。”李守业对李守成仔细的安排着他的应对办法。
李守成听着大哥的安排,连连点头答应着,随后便出门去了。
看着出门而去的李守成,李守业的心也随之远去了。
朱昌俊回到金水县的消息如同这春天的风一般,迅速在天鸣驿和三一镇传开了。很多人对他回来的消息没有感到惊讶,反而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人说,这孩子有些可怜,爸爸和妈妈相继死于非命,而十几岁的他便开始四处漂泊,不知道这几年他是怎么熬过了的。
也有人说,朱昌俊此次回到金水县,而不是直接回到天鸣驿,其中一定有缘故,他心里揣着杀父弑母的世仇家恨,一定会有所反击的,至于他会做什么,谁也没有说。
还有人说,朱昌俊的父亲朱添发是个有包容心,责任心和发展眼光的好村干部,他要是还活着,天鸣驿的人一定过得比现在好,至少村里的煤矿还全部都属于村集体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矿肥矿都变成了私人的,只把几个品相差,产量低,只赔不赚的矿留在了村集体里。
此时的天鸣驿,几乎人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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