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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夫人能不记恨我,别说五更,就算是让我在这里等三天三夜,我也能等!”张秀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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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说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做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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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上像曹铄前一天吩咐的那样缠裹着白色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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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张秀来到这里的随从,一个个也都是头上缠了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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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也别在这里站着,进宅子里等候。”曹铄说道:“我先去请母亲,稍后我们出城祭奠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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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要不要去?”张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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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年节,哪有父亲拜祭儿子的道理?”曹铄说道:“父亲应该不会去,母亲过去也只是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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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张秀凑近了一些,小声说道:“将军要知道,今天拜祭长兄,关键就是让母亲看见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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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吩咐的我都记下了。”张秀回道:“公子放心,我必定把事情办得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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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做事,我当然放心。”进了曹宅,曹铄对张秀说道:“还请将军在这里等候,我去向母亲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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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公子!”张秀躬身行礼,目送曹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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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丁瑶住处,曹铄才进门就向侍女问道:“夫人有没有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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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早就起了,一直在等公子。”侍女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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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丁瑶房间门外,曹铄说道:“母亲,孩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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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熔进来说话。”屋里传出丁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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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曹铄看见丁瑶正坐在梳妆台前,她的贴身侍女正为她轻抹粉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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