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耳朵摇摇头。
南殊笑了,好奇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沧珏回忆了一下,小声说:“那天在晦明堂,陛下抱着我回去的时候。”
“果然,跟我成亲的时候,你还是很痛苦的。”
南殊捏了捏他的脸蛋,看他手足无措的想解释,又堵住他的嘴道:“我懂,不必多言,珍惜当下与未来便好。”
“陛下,让我来伺候你吧。”
“就你这样虚弱的模样?”
“我.......我可以的。”
“不用了,我喜欢自己来。”
虽然新婚夜是有药的原因,但南殊发现在这人面前,她更喜欢把他欺负到哭感觉。
床上的珍珠有点多,实在是硌得慌。
后来成了南殊手里的道具。
可怜的小王子,小声啜泣了一晚上。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嗓子都哑了。
南殊看他的惨状,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昨晚好像.....确实有些过分了。
但某些方面,确实修为高起来后,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等了南殊一夜的玄墨倒是没说什么,就是眼神有些泛酸而已。
他和两只鸟也从未来过鲛人族,海星十分负责的跟个导游似得带他们到处玩,顺便给自己主子多制造二人空间。
两天后,鲛人王选举开始了。
南殊发现他们还算民主,有人自荐就上台发表宣言,还有列举当值的百年里自己的目标和壮举。
很意外的,最后不是沧珏家里的哥哥们继承王位,而是一个长着娃娃脸女鲛人登王。
她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结果沧珏说新王已经七十多岁了,孩子都好几个了。
如今修为是元婴期,平时与族人们关系也不错,倒是个温柔和煦的姑娘。
南殊家的两颗蛋也在鲛人王选举落幕后得到了众位族人的祝福,巫女也送来了药剂,还给了沧珏一瓶。
说是可以祛疤修复用的。
巫女看上去好像没多大影响,族中的人依旧很尊敬她。
但南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拉着巫女到角落里说悄悄话去了。
沧珏也找机会游了过来,轻声道:“多谢玄墨大人。”
“不必。”
玄墨冷着脸:“陛下开心就好。”
这两天玄墨都没往南殊跟前凑,沧珏自然明白他是给时间让自己和陛下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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