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骨祭

制模块......"

芯片突然震动，投影出一段全息记录：

【周部长对着镜头举起青瓷珠】"当第二十五具活祭品入窑，这些珠子就会碎裂释放纳米釉，让全城女性开始瓷化......"

录像背景里，赫然是陆悬接受义肢手术的画面。

"原来我才是......"陆悬的机械手指插入自己颈部接口，"引爆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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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抉择**

温婉站在窑炉前，手里攥着孔雀石粉——她从旗袍女人腰间偷来的。

左边是二十四名濒临完全瓷化的同事，右边是嘶吼着冲来的陆悬。他的机械义肢过载爆出火花，系统提示：【瓷化扩散倒计时2分钟】

"沈瓷的血能中断反应。"旗袍女人咳出釉液，"但需要......"

"活祭。"温婉接话。她看向观察窗，里面二十四张痛苦的脸突然变成沈瓷的模样。

千年等待。

二十四次轮回。

该结束了。

温婉将孔雀石粉倒进旗袍女人胸前的伤口，在对方惨叫时夺过瓷骨枪，对准自己太阳穴——

**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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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釉雨**

枪响的瞬间，子弹却没有穿透颅骨。

那是由沈瓷血釉凝成的弹头，在温婉脑内炸开成无数记忆碎片：

- 北宋窑女们手捧孔雀石含笑赴死

- 刑青在民国窑火中记录配方

- 林小满偷偷替换掉认知增强剂的成分

- 陆悬的机械义肢里藏着阻断程序

这些碎片在温婉血管里奔流，最终从她皲裂的皮肤渗出，化作青釉暴雨席卷窑室。

周部长的青瓷珠一颗接一颗爆裂，但释放出的纳米釉全部被中和。二十四名女性身上的瓷纹开始褪去，而温婉——

她站在窑炉中心，身体逐渐透明。

最后一刻，她看见沈瓷在火焰中对伸出手。

"这次，换我记住你。"温婉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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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新博物馆开幕**

陆悬的新义肢泛着冷光。

他站在03号展柜前，里面陈列着修复完成的泪釉执壶。解说牌写着：

【北宋·特殊窑变器·据传能储存记忆】

当游客散去，执壶突然渗出两滴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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