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回想,刚才餐桌上池父和池珩非之间的对话。
他们曾隐秘地谈过几句池司瑾要去的那个地方,生意方面的东西她听不懂,但本能地觉得有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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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司瑾这次亲自动身前往,除了池珩非有意想把他和自己分开,更大的原因恐怕是那边的确容不得一点差错,需要一个有一定身份的人亲自坐镇。
阮莘清楚,挑拨池珩非和池司瑾的关系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虽然现在已见成效,但还远远不够。
毕竟他们是亲兄弟,再怎么样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对着对方下死手,顶多就是像现在这样,想办法逼其中一个离开。
等到他们之中的谁对她失去兴趣,两人自然而然就会重归于好。
他们才是血浓于水的血亲。
她的直觉告诉她,接下来可以从池司瑾要去的这个地方入手,说不定可以顺藤摸瓜,扯出一连串可以毁掉池珩非,甚至整个池氏的东西。
可她是个医生,拿手术刀在行,对这种方面却是一窍不通。
阮莘在心里想,池氏集团真正掌权的人是池珩非,她想获取什么关键信息,从池珩非身上着手是最快也最高效的方式。
池司瑾走后,她有大把时间可以和池珩非独处。
可怎么处理与池珩非之间的关系,怎么能让他对她彻底放下警惕,又成了让她头疼的难题。
阮莘一边苦恼,一边慢慢替池司瑾收拾行李。
池司瑾是明天上午的机票,今天是在家睡的最后一晚,阮莘收拾好行李后,他抢在阮莘前面开口:“今晚我去睡次卧吧。”
阮莘本来没那个意思,但看着池司瑾,还是点了点头:“好。”
第二天送池司瑾去机场时,池父虽然没有亲自去,但派了人随行,池司瑾也就没办法和池珩非起冲突。
到了机场,外面风大,池司瑾没让阮莘跟着他下来,探过身轻轻抱了一下她:“等我回来。”
阮莘说好。
池司瑾扯着嘴角点了点头,视线一转,忽然与坐在另一辆车里,显然并不打算下车的池珩非对视了。
池珩非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落败者,轻蔑,而居高临下。
池司瑾一想到自己在同一个位置栽了两次,这次还是栽在了自己亲哥手里,下意识攥了下拳。
池珩非这次是把刀往他心里扎,池司瑾虽然现在迫于无奈要离开,但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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