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温和谦逊,看起来挺好说话的小池总。
在孩童时期的关键阶段被以最残忍扭曲的方式教育,池珩非时常不能理解旁人的感情。
他所伪装的一切,也不过是想让自己符合当今社会对一个人的要求,而不是沦落成一个动物。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他当够动物了。
而第一次对阮莘产生好奇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尽管池司瑾在他心里确实挺蠢的,但是他也不太相信,居然有女人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阴池司瑾一把。
并且在那之后,还敢一次次在他手里耍花招。
因为对她感兴趣,因为清楚她不愿意,因为碍于道德底线而不能碰她,所以池珩非才想要把她吞入腹中。
欲望。
池珩非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这个词。
甚至比对权力的欲望更让他辗转反侧。
对权力的欲望是重的,沉甸甸压着他,时常需要血腥和暴力来疏解那种窒息。
对她的欲望是轻的,轻飘飘得像羽毛一样,落在了他心上。
池珩非忍不住伸出手去,可越是想要去抓,那羽毛就飞走得越快。
当他放弃了,那羽毛却又缓缓飘回到了他指尖。
他就又伸出手,周而复始。
有时候池珩非也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但他从没有过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他不想亏待自己。
哪怕他有洁癖,哪怕那是一个被他弟弟上过的女人。
而当池珩非对于阮莘的反抗和逃避,从觉得有趣到一次次控制不住情绪时,肉体上的欲望好像悄无声息转变成了别的什么。
池珩非不清楚,他只觉得难熬。
在听见别人叫她池太太时。
在见到她害怕地躲到池司瑾身后时。
在需要面带微笑看着婚礼上他们互换戒指拥吻时。
他才发现,不只是人,心他也想要。
可是该怎么去拿到一个人的心?祖父没教过他。
对于池珩非来说,剖胸取心都要比这来得简单。
他没有任何爱人的能力,有的就只有血淋淋的妒忌,不甘和恶劣。
在阮莘给他处理伤口时,池珩非明明提醒了自己,这只是她作为一个医生的本能,但心脏却无法骗人的越跳越快,几乎要和那些卑劣不堪的心意一同冲破他的喉咙。
池珩非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因为从小到大没被人真正关心过,现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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