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怎么可能会动摇?怎么可能会对这些败类心软?
孙澜对她做的事情她尚且留证了,可池珩非呢,他对她造成的那些不可磨灭的伤害,恐怕说出去,别人都不会信。
他真真切切留给她的,就只有身体上那些隐秘之处的伤痕。
阮莘无法把伤痕展示给别人看,那些伤痕也终将会淡去直至消失,但她永远也无法忘记被赠予伤痕时濒临绝望的痛苦。
在她这里,他们之间唯一永恒的,就只有恨。
她不必以听录音这种方式来回忆池珩非曾对她的残忍,有太多东西无时无刻提醒着她所经历过的一切了。比如她时常会绷紧的神经,比如她无法摆脱的梦魇。
等阮莘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播放了很多遍录音。
她清楚了浏览痕迹,合上电脑,摘下耳机,望向窗外已经渐渐亮起的天。
她在心里想,如果可以,她要让池珩非付出代价。
阮莘不奢求池珩非能体会一遍她所经历过的那种绝望和痛苦,她只想要池珩非明白,人做错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天一早,阮莘和池珩非一同启程。
她昨晚没睡好,一路上都是昏昏沉沉的状态,等到彻底醒来时,已经下了飞机,在池珩非的车上了。
她睁开眼,缓了缓,意识逐渐回笼,才发觉自己正枕在池珩非肩膀上。
阮莘用手按着有些痛的太阳穴,坐直身体:“还有多久?”
池珩非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臂:“还有半个小时,再睡一会吧。”
阮莘摇头:“不睡了。”
她转过头,看向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我们去哪?“
“我家。”池珩非看着她的一小片侧脸,顿了顿,“可以吗?”
阮莘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她把头转过来,认真地看向池珩非:“那我还要吃你之前请到家里过的那个厨师做的饭。那个好吃。”
池珩非没料到阮莘会这么说,先是怔了怔,而后失笑,答应她:“好。”
到家后,等到吃完饭,整理好东西,时间已经不早了。
休息时,阮莘第一次愿意主动搬来池珩非的卧室,和池珩非睡在一张床上。
池珩非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什么也没做。
这是最近这段时间他睡的唯一一次好觉。
等到阮莘睡醒时,池珩非已经出门去公司了,临走前安排人上门给阮莘做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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