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一天,阮莘申请了温淮当天一场手术的一助。
距离上一次阮莘做温淮的一助,已经过去很久了,似乎还是读书的时候。作为师兄,无论是读书时,还是工作后,温淮都毫无保留地教给了阮莘许多。
甚至当年阮莘来这个医院主刀的第一场手术,是温淮亲自做的一助。
相识近十年,温淮好像每分每刻都在告诉阮莘,放心,有他给她托底。
没想到如今,因为种种原因,两个人的关系竟然已经变成了有些陌生的程度。
当温淮在手术台旁看见穿了手术服的阮莘时,他并没有多说什么,沉默着收回视线,开始手术。
阮莘同样专注,认真配合身为主刀医师的温淮。
这场手术对于温淮来说没什么难度,很轻松就结束了。
下了手术台,温淮脱下手术衣,离开去换衣服。
阮莘在他身后叫住他:“师兄。”
温淮停下脚步。
阮莘快步走到他身边去。
她本来想问温淮,还有没有在生她的气,但又实在害怕听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于是只是轻声说:“师兄,我要离开这里了。”
纵使已经从同事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此刻听着阮莘这样亲口对他说出来,温淮的眼睫还是颤了颤。
阮莘看着温淮的背影,忽然有些难过。
她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温淮毕业时。当时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她以为温淮一毕业,两人就再也见不到面了,却没想到两年后她足够幸运,能够同样进入这家国内顶尖的医院工作。
而如今,她又是与当初如出一辙的茫然。她不知道经此一别,与温淮的下一次见面又会是在什么时候。她甚至不知道,温淮还愿不愿意见她一面。
毕竟是她自己,亲口把这段关系贬低得一文不值。
温淮摘掉口罩,缓缓转过身,平静地看向阮莘。
阮莘以为,温淮会问她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会问她和池司瑾的婚姻到底是怎么回事,会问她当初既然说了那样不顾情面的话,现在为什么还要来找他。
为了避免拖累温淮,阮莘不能把一切和盘托出,但也做好了自揭伤疤给他一个交代的准备。
却没想到温淮只字未提那些过去。
他只是对阮莘问道:“我该为你高兴吗?”
阮莘一瞬间很想哭,她别开视线,点了点头。
温淮很想伸手去抱抱她,就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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