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知道,自己身上的伤痕短时间内绝对消除不掉,和池司瑾朝夕相处难免会出纰漏,正巧他的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阮莘就借口从池家搬了出来。
池司瑾再次问她,搬出来后,要不要去他那里住。
阮莘同样再次拒绝,带着行李回了自己租的房子里。
她没和池珩非说自己搬出来了的事。如果池珩非想要知道什么,一向是轮不到她主动去说的。
既然池珩非还没要求她搬回他的家,阮莘自然不会主动贴上去。如果可能,她恨不得离池珩非越远越好。
在养伤的这段期间,阮莘借口自己工作太忙,好几次故意躲开了来找她的池司瑾。
池司瑾想发火,但偏偏阮莘确实有正当理由,他也就只能生闷气。
至于池珩非,自池父生日之后,就好像完全退出了阮莘的生活,再没联系过她。
阮莘却始终保持着警惕,那天在池家的经历太痛苦,已经成为了纠缠着她的梦魇,她好几次半夜从噩梦中惊醒,都害怕是池珩非突然登门,到她家来找她了。
但好在没有。
池珩非一次也没再来过。
甚至阮莘都想问问池司瑾,池珩非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又出差了。但本着多一事少一事,她还是没能问出口。
她只是看着日历,一天一天数着日子,写好了自己的辞职信。
她已经决定好了,等到期限一到,她和池司瑾办了离婚后,就从医院离职,回到老家去。
到时候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养一个月,再考虑未来的事。
就这样一天一天数着,居然真的让阮莘熬到了池珩非当初定下的期限。
阮莘不敢相信,池父生日那次居然成了这近两个月以来她和池珩非见的最后一面。
她用了两个月时间才完全消掉身上的痕迹,那些伤痕好像成了池珩非最后留给她的短暂的烙印,让她在这段时间里,一刻也不敢轻易忘了他。
然后等到痕迹完全消失,她终于可以彻底摆脱他。
越是临近期限,阮莘就越是紧张难熬,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让她走不掉。
直到期限前一天,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不是池珩非的,而是韩风的。
阮莘一接起电话,就听见韩风说:“阮小姐,好久不见。”
阮莘猜得到韩风打给她这个电话的目的,她心脏狂跳着,但还是努力维持表面的风平浪静。
“好久不见,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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