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池司瑾突然来劲了,睡意全无,“阮莘,我问你,在你心里,我和我大哥,谁更好?你实话实说。”
明知没必要将池司瑾这种幼稚的问题放在心上,阮莘的表情却还是僵硬了一下,只不过房间里太暗了,池司瑾没有看清楚。
她轻声说:“都一样。”
这个答案让池司瑾很不满,他倏地坐起身,吓了阮莘一跳。
他在黑暗里紧紧盯着阮莘的轮廓,半晌,难听的话堵在嗓子眼,也还是没挤出来。
池司瑾悻悻躺下,嘟囔了一句:“说两句好话骗骗我都不肯?”
阮莘哦了一声:“那你更好。”
池司瑾冷笑一声,翻过身去,背对阮莘:“你个谎话精。”
阮莘彻底无语,不想再理他了。
又过了很久,久到阮莘都快睡着了,她又突然听见池司瑾模模糊糊地说。
“你知道我都多久没找过外面的人了吗?”
这分明是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在婚姻中该遵守的最低道德标准,放在池司瑾这,却好像变成了多委曲求全,多需要夸奖的大事。
阮莘只想睡觉,随口敷衍:“你真棒。”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碰?都结婚多久了,还能就这么让我一直憋着?”
阮莘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她心里深知,如果池司瑾强求,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能力拒绝的,可在真的听见这句话时,心里那股强烈的反感还是令她头晕目眩。
她想叫池司瑾去找外面的那些人,别再来侮辱她,可又怕激怒了池司瑾,会有什么她承受不住的后果,于是只能沉默表示抗拒。
纵使是池司瑾这样性格的人,也知道这事不能太急。
他心里想,可能是第一次的时候给她留下阴影了,有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睡吧,不问了。”
池司瑾闭上眼,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阮莘却裹着被子,缩在角落,失眠了整晚。
在听到他那句话后,阮莘心里再也无法把他当成一个单纯的患者来对待。
她像是终于意识到了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人是池司瑾似的,被随之而来的恐惧裹挟着,毫无困意。
她怎么能忘记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第二天,阮莘起床后一照镜子,看见自己的脸色憔悴到不行,只好上了点淡妆提提气色。
池父近来身体状况不好,这次生日宴就没有大办,只把自己两个儿子和儿媳妇叫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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