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的?”温淮察觉到阮莘情绪的低沉,连忙安慰,“累了就要休息,只有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知不知道?”
“知道了师兄。”
菜上的差不多了,温淮拿起筷子给阮莘夹菜。
“快吃饭吧,多吃一点。”
阮莘扯着嘴角笑了笑:“好。”
后来,听说录音里的孙某被判刑了,名下的企业该查封的也都查封了。池氏集团因为这次风波口碑直线上升,股价跟着大涨,集团紧接着捐了一大笔钱给与此类事件相关的慈善项目,又是赚了一大波好感。
再后来,已经没什么人再提起曾经闹得轰轰烈烈的订婚宴了。阮莘也终于不用再承受过度的关注,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这段时间,池珩非和池司瑾都没有再联系她,两人就像是从她生活中消失了一样。阮莘每天按时上班,医院和家两点一线,偶尔和温淮一起吃饭,聊的也都是医院里发生的事。其余的大多数时间,阮莘都把全部精力放在工作上,无暇再去思考别的事。就算每天累得不行,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打瞌睡,但只要不必面对那些糟心事,她的心情总还是很好。
久而久之,她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是不是池珩非和池司瑾其实从没出现在她生活里?她也不曾经历过那些令人几度崩溃绝望的事?
阮莘沉浸在这种自欺欺人的假象中,在和爸妈打电话时,也会刻意避开池司瑾不谈。
直到又过了一段时间后的某一天下午,阮莘毫无预兆地在医院里看见池司瑾时,她苦心经营了许久的幸福泡影,才终于彻底破裂。
不知道池司瑾这段时间去哪了,又经历了什么,但大概不太好过。他瘦了些,神情带着些阮莘从未见过的颓然,不再像往日一样盛气凌人。
池司瑾看了阮莘好一会,才开口道。
“阮莘,我们好好谈谈吧。”
上一次在医院里见到池司瑾的记忆实在不太美好。因此再次在医院里见到池司瑾时,阮莘只觉得恐惧,无措,就像是一种不太严重的应激障碍综合征一样。
池司瑾见阮莘不说话,想要上前来。阮莘却像是受到惊吓一样,连连后退。她无法忘记上次被池司瑾找上门后威胁的感觉,以至于一时间连冷静面对他都做不太到了。
池司瑾脾气有点上来了,但还是忍着没发作,皱起眉说。
“阮莘,你干什么?”
周围有人注意到了这边,悄悄议论着他们什么。那些窃窃私语落在阮莘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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