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银球,云琅塞得深,拔出来时,赵惜柔的x不自觉收紧。
上面满满沾着她的蜜水,往下面滴答。
说完就从旁边拿过一个小盒子,打开是阵阵草药香气,挖了点儿直接t0ng进她的xia0x里去,昨天塞过毛笔,也塞过云琅的手指,还塞了那银球一夜。
“嗯嗯嗯……别别,别把手伸进去。”
她浑身酸软无力,想反抗都不得其法。
登时才知道,那nv人是云琅的妻子。
她思考着,下半身却因为抹药有了感觉,那膏t冰凉,落在xr0u和y1nhe上带来战栗之感,她还没来得及收敛,x里已经开始sh润了。
以前她是未出阁的nv子,别提被男子触碰,就是nv人也鲜少碰她。
但是婆子今天没想在她x上下功夫,很多反应云琅都希望亲身t验,她们太熟练了也没意思,是以抹完药,她就放了赵惜柔。
“作孽,这简直是个水做的。”
“今日你便要学习吹箫,这根玉势是按照家主尺寸所做,学好了晚上家主亲自验收,要是你不专心,谁都救不了你。”
赵惜柔看直了眼,平生第一次见到这东西,立刻便软了腿。
赵惜柔只觉得夏风在裙摆处打转,然后钻进裙底,在她光洁的腿上和无物遮挡的xia0x上作恶,她心里好紧张,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是以每走一步都颤颤巍巍。
她坐在桌子上喝水,看见伺候的丫鬟忙里忙外,忽然中了邪似的问,“你也不能穿亵k吗?”
一口凉茶灌入喉中,赵惜柔苦笑。
她不知道,可有人知道。
“si了?”他微微诧异,眉头紧皱。
藩地到苏南途径虎狼之地,十来岁的小孩跑了定是平安不了,云琅想过她会被卖或是被人家掳了去当童养媳,却没想到这么快就si了。
侍卫点头,“尸首还未腐烂,认得清面孔,不会认错。”
新皇登基后掀起腥风血雨,弹劾的大臣和藩王少说二十几人,朝廷换了血,皇上也忙,一时间还排不到赵胜安。
侍卫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感叹这份缜密心思,忙领命离开了。
跟着这句吩咐而来的,还有一套衣服。
她伸手拿起那片刻着名字的银片。
傍晚,丫鬟端来花瓣水,因要伺候家主,她是不能进食的,用花瓣蜂蜜水漱口,保持唇齿幽香,接下来便要沐浴。
在硕大木桶里搓洗一番后,还是第一天来时相同,要在身上涂抹花膏,t香清新,n头处格外用力,说到时候能x1出味道。
赵惜柔哪里控制得住,免不了一顿打,还是ga0cha0了一次。
这哪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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