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能告诉他,审神者到底怎么了?
他转动自己只想稳定养老的脑子思考:主公还在自责?不,不是这个原因。还是说被他们堪忧的实力愁哭了?好像也不是。那就是第一次见他们伤的血呼啦的吓到了?更不像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三日月宗近只是聪明,可在信息不足,且自己有人身记忆的时光不超过两个月的前提下,他也很茫然无措。
他试探性的把红莲往自己怀里抱了抱,没有感受到抗拒的力道,于是他像安抚孩子一样抱住了红莲。
“不哭不哭,爷爷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这个老爷爷说呢,受了委屈也要说出来,我们去给主公出头。”
“哎呀呀,是个爱哭鼻子的小姑娘呢。”
他弯腰拿开红莲捂脸的手,看见红莲眼眶和鼻头都红着,袖子上有湿润的痕迹。
手指擦过红莲泛红的眼尾轻轻摩挲,三日月宗近的表情有些求饶:“好啦好啦,老爷爷以后多注意点…嗯,不会忘记主公的水的。”
“要加点糖吗?”
红莲定定的看着三日月宗近,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她想:失忆前的自己,可能真的有一位这样的长辈吧,情绪来的快去的快,她小声哽咽道:“要。”
“好,那就来杯糖水吧。”
最终三日月宗近提着那桶冰镇的凉茶送去了田里,红莲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有一次性的茶杯,和她的红糖水壶,里面还放了些被切开去籽的红枣。
然后三日月宗近就带着红莲坐在田边,看着大家干活…
红莲:……
她坐立不安的站起来,就打算再次脱鞋去帮忙,然后被离得近的加州清光按了回去。
“主公,”少年清秀的脸上神情严肃,“你发烧刚好,要小心出汗后复发,人类是很脆弱的,请不要做出这种自我伤害的事情。”
药研侧目,他赞同的点头,关于红莲拿他本体当着他的面自伤这件事,他还没说给其他人听,他怕同僚们受不住惊吓,扰审神者清净。
红莲自然注意到药研的小动作,她心虚的移开些视线,落在自己完好的皮肤上,心中沉了些许。
“…我知道了。”
——若是姬君执意要以自我伤害的方式去试探咱…
脑中嗡鸣一瞬,红莲抬手捏了捏眉心。
好困。
她想着。
然后便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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