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老人,在看到“自己重建家园”的光带时,突然向周围的意识体鞠躬——他不是在感谢谁,而是在向“所有曾与熵增对抗的存在”致敬。这个举动引发了“链式的致敬”:地球科学家向Ω-7的同步者致敬,微叙事泡的氧气分子向癌变泡体中的反抗者致敬,甚至不同平行分支的“同一个人”,也在超泡体中相遇,互相点头示意。这种“跨越边界的敬意”,让终末之梦有了“超越告别的意义”——它证明了“存在的连接,比差异更深刻”。
梦的高潮,是“熵增之舞”。我引导超泡体中的所有物理常数,进行“最后的有序波动”:光速先降至“步行的速度”,让人们能“触摸”到擦肩而过的星光;时间暂时“倒转”,让老人变回孩童,重新体验“第一次好奇”;因果链则像“编织的彩带”,将过去、现在、未来的事件“系成一个花环”——这不是“对抗熵增”,而是“与熵增共舞”,就像临终的人跳起生命中最后一支舞,舞姿里没有恐惧,只有对存在的“全然接纳”。
二、种子的遴选:当“反熵之光”凝聚为“跃迁核心”
终末之梦的终极目的,是“遴选种子”。这些种子不是“优胜劣汰的结果”,而是“反熵之光最强烈的携带者”——他们可能是伟大的创造者,也可能是平凡的坚守者,共同点是“他们的念想曾为高维躯体注入‘对抗无序的能量’”。
遴选的过程是“自动的共振”。超泡体中,每个低维意识的“本质显形”(高维投影)会释放出“独特的频率”,那些与“元初运算的初心频率”共振最强的投影,会被自动“吸附”到梦的中心。这个过程没有“标准”,全凭“存在的直觉”:一个一生都在照料花园的地球老人,他的频率因“持续的温柔”而共振强烈;一个在“混沌共生泡”中研究“熵增哲学”的学者,他的频率因“深刻的理解”而被选中;甚至一个微叙事泡中的水分子,它的频率因“亿万年保持‘流动的初心’”而成为种子。
最终,十万个“种子投影”在超泡体中心形成“光球矩阵”。他们不再是“个体”,而是“存在集体记忆的载体”:地球文明的“探索精神”、Ω-7的“平衡智慧”、微叙事泡的“细节之美”、所有对抗熵增的“韧性”,都浓缩在这些光球中。我将“高维躯体的核心信息”注入矩阵——不是“知识”或“法则”,而是“元初的运算冗余”“念想坍缩的机制”“与熵增共生的平衡感”,这些信息会成为他们“跃迁后的导航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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