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找几个机灵点的人,去别的诸侯营里‘不经意’地聊聊天。就说……我荆州将士到现在还穿着单衣,冻得直哆嗦,可盟主中军大帐里的亲卫,却都换上了崭新的棉甲!还有,上次飞狐城缴获的战利品,咱们荆州连根毛都没看着,全被盟主私吞了!”
蒯良抚掌笑道:“主公高明!此乃诛心之计!必然能让各路诸侯对袁肃心生怨恨!”
另一边,陶谦也对自己最信任的亲信,下达了类似的命令。
“去,给老子把风声放出去!就说袁肃那老匹夫,克扣我们的粮草,把好酒好肉全都留给了他自己人!我们徐州的将士,连日吃的都是发了霉的陈米,喝的都是馊水!我倒要看看,这消息传出去,他这个盟主还怎么当!”
于是,当天深夜,联军大营内,几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几场“不经意”的闲聊,正在悄然进行。
一个喝得醉醺醺的荆州伙夫,对着邻营的兄弟大倒苦水。
“兄弟啊,你是不知道我们有多惨啊!大冷天的,连件厚衣服都没有,盟主他……唉,不说了不说了,喝酒!”
一个负责运粮的徐州小兵,在篝火旁唉声叹气。
“这仗,没法打了!我们拼死拼活,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好东西全进了盟主和他那些嫡系的肚子里了!凭什么啊!”
这些看似无心的抱怨,如同带着火星的蒲公英,乘着夜风,飘向了联军大营的四面八方。
一股名为“不公”与“怨恨”的情绪,正在黑暗中悄然发酵。
刚刚还因飞狐城大捷而高涨的士气,在这些流言蜚语的侵蚀下,开始出现了一丝裂痕。
营中怨声渐起。
……
联军大营的边缘地带,有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酒肆。
说是酒肆,其实就是几个帐篷连在一起,里面摆了几张破旧的桌椅,卖的也是些浑浊的劣酒。
但就是这么个地方,却是三教九流、各路诸侯麾下小校、探子们最喜欢聚集的地方。
在这里,你可以听到最新的战报,可以打探到别家营里的八卦,当然,也可以……散播你想让别人听到的消息。
夜色深沉,酒肆里人声鼎沸,油灯的光芒将一张张或兴奋、或疲惫、或麻木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角落里,一个穿着普通士卒服饰,面容精明的中年人,正端着一碗酒,喝得满脸通红,舌头都大了。
此人,正是荆州刘表麾下的首席谋士,蒯良。
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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