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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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凡君不可置信地皱起眉，“怎么，饶助，你还真不想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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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们有着共同利益，有着共同的敌人，是天然的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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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听南的手慢慢捏紧成拳，面上依然风平浪静，“左总是一个很真诚的人，她以真心换真心，我良心有些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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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褚凡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良心这么奢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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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们是同一类人。”他手指敲着桌面，凝视着低头沉思的饶听南，思索一会，慢吞吞地开口，“可能你不知道，我们分公司高层组织过集体学习，学习内容是唐倾的新品发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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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听南有些愕然的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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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倾很优秀，非常有潜力，这是你前半生的心血，”他顿了顿，“我们当时对你也进行了一些简单的调查。结果是，你很拼，比任何一个公司初创者都要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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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颠倒的在全世界飞来飞去，作息饮食不规律到胃出血住院。可等唐倾成长起来，你可以休息一会的时候，你也没有休息，没有沉溺于物质享受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和追求。”褚凡君抿抿唇，“我当时告诉春蝉，你肯定是有一股劲的，撑着你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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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吧，想想撑着你走下去的劲是什么，再想想你那可怜的良心和可笑的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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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听南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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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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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左止元，是无法改变她的意志的。无论是撒娇请求还是赌气闹别扭，甚至是床上的邀请都无法让她改变决定。她只会温和礼貌地道歉，随后拿着行李登上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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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久了，左止元也就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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