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yan,“你还记得刚刚的事么?”
居然是跟着她的味道找进来的吗?真是狗鼻子啊,这家伙。
不行,她还顶着顾湘的脸呢,万万不能掉马,被这家伙缠上可不行。
弭白听了她的宽慰,脸颊在她掌心蹭了蹭,露出个甜甜的微笑,“嗯,弭白会听姐姐的话。”
俞星洲用实际行动演绎了什么叫久旱逢甘霖,她用这个夜晚身t力行地补偿了他,做到后面甚至晕了过去,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爽的。晕过去的司马yan倒没完全失去记忆,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锁发出金光,然后——
“姐姐,是你吗?”
司马yan没有迟疑,坐在他床头,“嗯,回来了。”
手掌贴着他的脸,触碰到的依旧是一片诡异的冰凉,她按下心头的厌恶,温声哄他,
“弭白看不见,也吃不了人的东西,”他将脸埋进她怀里,双臂紧紧地缠着她的腰,“姐姐陪着我便好。”
弭白只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便觉得安心。
历经种种,他终于和她相聚了,哪怕是失去生命,也是苦尽甘来。
就算她化身亡魂,难道就能原谅他做的一切么?
是他不管不顾抱着她叫姐姐的,也是他缠着她的,她只是为了他的病情着想,配合他而已,她从来就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他的‘姐姐’。苏念卿就算了,弭白这种疯男人,她躲都躲不及,要不是为了解开真相,她早就跑远了。
按现在来看,金锁在鼎内长期晕染,成了一道能够联通两个地点的法器。两边昼夜颠倒,俞星洲那里是黑夜,弭白这头便是白昼。她方才在俞星洲那待了几个小时,弭白这里也度过了几个小时。在她晕过去之后,锁又把她重新唤回到这里,看来她是得在有白昼的地方待着?
“姐姐,你看看我。”他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司马yan偏头看他,被他猝不及防地堵住嘴唇。
弭白在沉溺的前一刻被打断,睁开眼眸无助地望着她,“你
他是不是太心急了?可是已经太久没有见到她,他好想她,好想…再靠近一点。
她说,“我们的时间还很多,现在你最应该做的是好好休息。”
整个下午,她如哄小朋友一般,和弭白度过了一整个白昼。他似乎同她有说不完的话,尽管看不见,却总是信赖地看着她,好像她就是他的世界一般。司马yan听他讲他们的过去。他很聪明,从头至尾都不去提她不告而别的那个雨天,好像那是什么忌讳一般,更不提他为寻找她做的那些努力。
之所以到最后她也没被发现,是因为那时,世间流传着一种能够洗髓换血的灵术,代价是耗去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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