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的什么梦啊,要把她的黑历史拿出来重映回放,太辣眼睛了。
这弭白,凭自己有点姿色,把当年的她哄得跟孙子似的,什么都惯着他。
弭白一边揉着雪白的臀肉,一边把滚烫的物什埋入她的身体,有一搭没一搭地缓慢抽插着,俯身亲吻着她的脊背,然后猛地顶到最深,声线爽得颤抖,“哈…我爱你,姐姐…答应我,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
他附在她耳边,“姐姐,我们结同心契吧。”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就是夫妻之间的契约,‘永结同心,不离不弃’,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无论对方在哪里,遭遇到什么危险,都可以感知到…”
司马阳在旁边抱胸,冷冷看着这一切。哼,同心契可不是个好东西……
弭白缠着她弄这个,无非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他渴望掌控她的动向,时时刻刻占据她的心。
事实上,这同心契的确起了作用,还在关键时刻拖了她的后腿。
那时正是他们成亲的前夕,弭白开始亲手缝嫁衣,两人都满心欢喜地候着礼成,成为真正的伴侣。
事实上,她以为的弱小无助的少年,原来是连师傅都要称呼为“仙尊”的大人物。
白蕊在秘境里落入法阵后死亡,俞星洲拼尽全力留住了她的魂魄,同宗门长老一起搬来各路人马救她。
司马阳估摸白蕊的背景很硬,否则像他们这种人,死了就死了,无人会在意。
仙尊他,活了四千七百二十八年,而她那年才十九岁。
白蕊身上恰好有弭白感兴趣的东西,而复活白蕊只差一枚丹药,而唯一缺乏的材料是凰血。
樱花纷飞下,她挽出一个剑花,直指少年咽喉。
她以为命定般的相遇,其实是他的蓄谋已久,是他的肮脏算计。
再后来,司马阳毒发,推开弭白的房门,玷污了那捧纯洁的雪——她以为的。
两人成为爱人后,弭白早就听她说过从前的事情,他很清楚,白蕊俞星洲等人与她是世仇。
她恨不得他们俩死得其所,比她更痛上千百倍。
因为是爱人的关系,所以他不复吹灰之力就从她身体上取得了凰血。
而弭白则成了她的温柔乡,贤内助,他安慰她,替她出头,让那些人都付出了代价。
她亲密的爱人,与俞星洲,白蕊等人站在一边,她觉得自己被狠狠玩弄了。
那时已经是成亲前夕,她爱弭白爱得毫无保留,人尽皆知,弭白假戏真做,也不愿再放开她。
就算弭白妥协,宗门也会把她打包送给他,毕竟他的身份要高贵太多。
弭白爱惨了她,恨不得把她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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