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服以冠束发,于马背上等候。
齐钧跟萧寰一左一右的站在齐景暄身后,看到坐在马背上缓缓走近,身披昔日吴国大将战甲的江东侯,两人脸色都细微的变得暗沉。
“二皇兄,江东侯大抵是因父皇不在帝都,而对我等晚辈不尊重。”
萧寰暗搓搓的扯了把齐景暄的衣袖,“我想起来了一个典故,老贼霸京师。”
齐景暄只是一副淡定自若,“朝中无人帝王大权旁落才会遭外臣霸京师,婚事是陛下定的,慌什么。”
“二皇兄,那父皇可没有说,让江东侯带重兵进京啊!他此举,意欲何为?”
“本宫昨日才回,朝中万事皆由你主理,你是如何准许他带兵进京的?”齐景暄反问。
齐钧面显委屈,“二皇兄不在,政务分散给各部公卿,大人们嫌臣弟年幼,威信不比皇兄,多有轻慢,也没有事事都过问臣弟。”
江东侯的马蹄已经在距离宫门口十余米处停下,但马背上身披铠甲的人却没有要下马朝拜的意思。
马背上面容肃穆刚毅蓄有长须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眼宫门口一身紫色直襟朝服,身如春松,容颜精湛无瑕,贵气矜雅得过分的年轻男子。
抛开那巍峨玉山般清傲尊贵的气度,就看面容,也该能猜到,这是那人的儿子。
衣服上绣了金龙,是太子。
“可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与宸王殿下在此接待江东侯,请江东侯下马。”萧寰开口道。
江东侯就在马背上朝齐景暄拱手,“臣盔甲在身,天寒腿脚不利索,不便下马行跪拜之礼,非臣不敬殿下,实在是不便,还望殿下见谅。”
萧寰跟齐钧都不满的看向齐景暄,齐景暄就只是抬手作邀,“既如此,那便由宸王领江东侯入住国邸。江东聘娶公主的贺礼,需在今日清点完,江东侯请将聘礼交由本宫与萧将军送至宫中。”
齐景暄歪头看了眼江东侯身后的军队,“江东侯所带兵马不少,想来聘礼备得丰厚,可见一片赤诚之心。”
江东侯在马背上对齐景暄笑得礼貌,“有劳太子殿下。”
聘礼浩浩荡荡的抬进宫中,总共一百八十八个箱子,萧寰跟着齐景暄一并清点时,越看到后面他越火大。
“一百八十八抬聘礼,一百五十虚抬,江东这是娶公主的诚意吗!江东富庶,他们分明就是不重视!”
他娶连城,可是把他的体己,家里一切最好的都拿出来了,父亲从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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