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母后这里暖和。
“母后看你是在军营里面吃了两个月的苦,又来母后这儿改善伙食来了,听闻你回来,早给你备好了新鲜的虾,若是饿了,现在就给你传膳。”赵归宜轻言细语道。
“那儿臣谢过母后。”
饭桌上,赵归宜还是像从前一样亲手给儿子剥虾,“在军营的时候,你父皇怎么样?”
“母后想知道哪方面?”
“身体方面,他身上旧伤多,人在战场,难免会有旧伤复发,或是再添新伤。”说起她的夫君时,她眼里总是闪烁着水一般的温柔。
齐景暄往面前剥好的虾上面洒满了厚厚一层胡椒,“旧伤复发应该没有,父皇身体很健朗,他不常上战场,上战场也不怎么靠前。”
赵归宜听着发笑,“御驾亲征,你还想你父皇上前去冲锋陷阵?”
“那倒没有。”
“你父皇六岁就在柔然为质,十七岁才回国,他可没法像你一样从小文武兼修,还需精通君子六艺。”
赵归宜又将手中剥好的虾要放到盘里,就看那盘中撒上了一层胡椒,取笑道:“跟你父皇一样这么爱吃辛辣?我还以为你父皇是年少时挨冻多,吃辣暖身呢。”
“儿臣在漠北见到大皇兄的母亲了,但她自尽了。”
赵归宜平淡的点头,“当年你父皇其实是母子都不想留的。”
“父皇念在稚子无辜,才让她生下了大皇兄,本想赐死她,但师父悄悄放她回漠北了对吗?”
“母后知道的是,你父皇那时要赐死怀有身孕的蛮女公主,你师父骂他也太不是人了,虎毒尚不食子,他就把孩子留下了。”
“儿臣还听到了一些,关于皇祖母的,不太好的事。”齐景暄说得委婉。
赵归宜弯月眉拧起,“吃你的虾。别说,别提,让那些事过去。”
母后的反应,明显是也清楚,那有损皇室颜面,不光彩的过往,确实不该再提。
“母后至今还记得深刻,当年见你父皇.......”
齐景暄嚼着虾还吐字清晰的替母亲说:“母后讲过很多遍了,父皇去外祖父的军营点兵,所有人都不把他当回事,笑父皇生得像个女子,母后的祖父那时因父皇而死,母后想看看父皇身为一个男人到底有多像女子,也想看看曾外祖父舍命都要保的人是什么样。”
赵归宜只轻笑着摇头,“不是,这次母后不是想说这个。”
“那是?”
“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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