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知月想问他是想到了什么这么惆怅时,他人已经躺下阖目了,看样子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已至腊月,战事如火如荼。
自从入腊月起,催太子回京的书信几乎没有断过。
帝王营帐中,众将议事又到了子夜。
因为战事接连两宿没怎么睡上觉的齐景暄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就在战略计划议成,他也跟着众将一起要回去时,父皇却在后面叫住了他。
齐景暄回来坐下,“父皇还有何事要给儿臣交代?”
“你的二十一岁生辰到了,你母后那边给你备了一件她亲手绣制的披风,来试试。”
齐叡指了指御案上叠放整齐的一件黑色披风,那披风上金线勾勒出朵朵牡丹,叶片栩栩如生,华丽贵气。
“母后为何绣花给儿臣?”齐景暄看到那一朵朵牡丹花,有些不理解,花并不适合男人,何况还是牡丹花。
“兴许是她以为你喜欢。不喜欢的话,你也可以拿她给朕的这件去。”
齐叡取下同样材质,但绣纹是龙纹的披风一并放在齐景暄面前。
“母后亲手所绣,儿臣喜欢。”齐景暄拿走那件绣有牡丹的披风利落的披在肩头。
“那父皇送你的东西,你也一样喜欢吗?”齐叡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像是在哄孩子。
“父皇所赐之物,儿臣自是视如至宝。”
齐叡解下腰间的深紫色龙纹玉佩,“那这便是今年朕给你送的生辰礼物,别再掉水里了。”
“谢父皇,儿臣自当妥善保管。”齐景暄跪地双手接下。
那玉佩质地温润细腻,无一丝瑕疵,触手生温,细致的纹路巧夺天工,龙身蜿蜒盘旋,尽显帝王威严。
父皇上次送他玉佩,就是十三岁时被胭胭抢走的那块,那时他给的说法就是,他下水摸鱼玉佩掉水里了。
“你的生辰,朕原是想设宴给你好好过,但近日战事吃紧,将士们都不宜饮酒,你酒量也不怎么好,朕便安排全军将士早晨每人一碗长寿面,与你共庆生。”
“其实只要不给儿臣灌太多烈酒,儿臣酒量也没有太差的。”他似是有些不服气。
齐叡闻言笑了声,“那你还想喝?朕陪你喝如何?”
“父皇既说战事吃紧不宜饮酒,那还是算了。”
“你都说你酒量也没有太差了,庆生嘛,朕这个当爹的,该陪你饮几杯。没有儿子没跟爹一块喝过酒,但你可从来没单独没跟朕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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