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光滑的腹部轻揉。
他掌心的温度越来越热,怀里的少女却呼吸渐渐平稳。
一夜过后,天色蒙蒙亮齐景暄就抱着一条染血的褥单出了营帐,他先是东张西望的一番,见没人看到,才摸黑动手洗上面的血痕及另外的水渍。
中将散步时,看到那正埋头努力搓床单,一身矜贵气度的小祖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用力揉了揉眼,难以置信的出声:“太子殿下,您怎么纡尊降贵的在这里洗被褥?底下人怎么伺候的!”
齐景暄把褥单上没洗净的血痕遮住,结果遮挡血痕的那一部分,却是还没洗到的浓稠水痕。
中将看到上面的痕迹,身为男人,立马就明白了。
齐景暄侧身挡住,“本宫留在军中历练几日,将士们在沙场厮杀已经足够辛劳,此等个人小事,本宫不想劳烦他们。”
中将表情微妙,太子还挺青涩,像个还没开窍的小孩。
“太子殿下,都是男人,无需遮掩。那羯人女子中,也不缺乏有些姿色的,殿下何不......”
“住嘴。”齐景暄冷声打断。
“殿下可是嫌那蛮夷女子粗鄙?”
“再多言,本宫罚你去扫马厩。”
中将立马闭上了嘴。
也是弱冠之年的男子了,这含蓄内敛,谈性色变的正经模样,青涩的跟个初闻人事的小孩一样,放不开。
太子果然是陛下常挂在嘴边的君子典范,高风亮节,不染世俗,反正陛下能想到的好的词几乎全能用在太子身上。
弱冠之年的陛下就不是这样,要把两人对比,那太子简直就是那诗文中的翩翩浊世佳公子。
太子在军中未领任何军职,却任何职位都能插手,调兵遣将甚至都无需请示陛下。
十月三十日深夜,正是两日交节点,远方山脉火光冲天。
太子深夜领一支五千人军队回营,手持羌族王印跪拜在帝王面前。
“父皇,生辰快乐,儿臣祝愿父皇,万寿无疆。羌族七十六部,北至阴山西至河套,便是儿臣送与父皇的生辰礼。”
“阴山?太子殿下都打到阴山去了?既取阴山,那蛮夷将灭啊!殿下才率五千兵马,如何取的阴山?”营中众将兴致勃勃的问。
齐叡注视着儿子奉上的羌族王印,唇角牵动,“太子的厚礼,朕甚喜。说说你是如何取的羌族吧。”
“雪季未到,漠北天干风大,风向往北,游牧民族部落紧密相连,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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