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颗粒无收,还需朝廷薄款赈灾,请殿下批复。”
“太子殿下,朝中官员俸禄已拖欠了两个季度,不少官员联名上折。”
谢知月凑近了去看,就见一群人呜呜泱泱的围在东宫书房里,手里各拿着一道折子,七嘴八舌的在说着什么。
大致内容都只有一个,要钱。
她看到书案前金尊玉贵的男人从一开始的平静自若伴随着书房里的吵闹声逐渐转变得躁郁,眉眼间的阴郁感快要将他整个人笼罩,修长干净的手指不断连续在桌面反复叩击,速度从他们说话时的平缓慢慢加快到手指来回律动能在烛火跳跃下看到残影。
齐景暄的负面情绪极少外显,显露出来并能让人轻易察觉到时,说明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折子留下,本宫今夜批复,诸公暂退吧,户部尚书与王太傅留下议事。”齐景暄眼神是少见的恣睢,吐字不轻不重的平和。
书房中只剩下两人时,齐景暄先是看向户部尚书,“江东去年才向朝廷请求拨款五十万两白银,用途是修建河堤以防水患,从修建河堤前两年至修建河堤后至今,江东年年季季纳税为负数,今又以灾情为由请求朝廷拨款二十万,前年连城公主出嫁搬走大半国库储备作为嫁妆,还告诉本宫,江东需要朝廷拨款?江东贺兰氏,究竟是不愿缴纳朝廷税收,还是在刻意欺瞒造假?为防水患的河堤又修到哪里去了?”
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杀机四伏。
户部尚书低头正要开口,那道有关于江东水患上奏请求拨款的折子就砸到了他头上。
“本宫是年轻,没出过帝都,但本宫不是傻子,江东占据长江下流,鱼米之乡,纵有水患,也不至于饿死几万百姓。回江东贺兰氏,若不给本宫一个能够说服本宫的说法,本宫亲往江东查看灾情。”
“本宫说完了,拿着江东递给你的折子,退下。”
户部尚书弯腰捡起折子,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头回看到齐景暄拿折子砸人,他这应该是,比她想象的还要更生气。
等到书房内臣子只剩下王太傅时,齐景暄重重叹息,方才不断叩击桌面的手指合拢撑住额头,年轻而绝艳的容颜显露出疲惫。
“老师,国库亏空,这可是所有王朝末年才会面临的严峻问题,我朝才开国二十三年啊。”齐景暄惆怅道。
王太傅走到忧思过劳的太子面前,看着这个自己一手教习至今的孩子,满头霜发的他只能无奈宽慰道:“能不能解决财政问题,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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